“你們這是要去何處?”
“在下劉庸,攜帶家中女眷前往長安投奔親人。”劉庸朝那名領頭之人拱了拱手說道。
“長安?可有證明?”為首那人又問道。
劉庸從懷中取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憑證遞了過去。
那小統領看了一下,然后把憑證還給劉庸,然后朝后方一揮手說道:“打開關門讓他們過去。”
幾名小兵把門打開,劉庸帶著劉翠蓮從容走過,可剛一走過那關門。
只見一支箭矢咻的一身插在距離馬蹄前方一米處。一支十來人的小隊一下子從兩邊沖了出來,攔住劉庸的去路。
劉庸眼睛一瞇,問道:“這是何意?”
“我見你行跡可疑,懷抱女子,必定是哪家山頭匪徒,快快下馬把馬上的女子放下。”說話的是另一名身披盔甲的將軍。
“我明白了,你們是來找死的。”劉庸說完,雙腿一夾鐵馬,不再廢話手中長槍如龍脫手飛出刺向那名軍官。
那名將軍大驚急忙躲避,同時大叫一聲,“給我殺了他,女的留下!”
劉庸的鐵槍插在地上,周圍的人聽到軍官的呼叫,也立即高舉著兵刃朝劉庸沖來。
鐵馬絲毫不比普通的戰馬差,在劉庸長槍刺向那名軍官時,便已經朝他沖去。
撞飛一名小兵之后,長槍重新回到劉庸的手里。
長槍在手,鐵馬開道連刺帶挑的一下子把這小隊人馬殺的屁股尿流。
劉庸如今的戰力那些人根本就靠近不了,甚至那些普通的弓箭根本就射不進他身體發出的那道罡氣屏障。
劉庸一連傷了三人,目標直指那名軍官,一槍把他的頭盔挑飛,槍尖指著他的喉嚨,在他的喉嚨上刺出一個小口子。
“現在還想要我的女人嗎?”劉庸居高臨下看著那名被嚇傻了的軍官。
“我……我只是……只是想請你喝……喝杯水酒。對,對,我剛找到一壺好酒,還沒開封的。我馬上孝敬給你。”那軍官說完便朝一邊的小兵吼道:“還不快去把我那壺杜康酒給端來給這位大爺?”
拿起小兵被他一吼之下,連滾帶爬的從一處草垛中扒出一小壇子酒來,雙手戰戰兢兢的舉到劉庸的面前。
“哼!”劉庸冷哼一聲把槍收了回來。
“還不讓開?”
那些官兵們不敢多言,慌忙的朝兩邊分開。
劉庸沒有接那壇酒,帶著劉翠蓮繼續往前而去。
“沒想到世道已經變得如此不堪,連這些官兵都開始做強盜的買賣了。”
“呵呵,亂世如此,這些人吃不飽糧餉不足,不出來打家劫舍渾飽肚子難道要吃人不成?”
劉庸曾經就看到過這類的文章,也和別人探討過漢末時期,當時連年兵荒,百姓流離失所,耕田無人做農,糧草大都集中在大家族或各地軍閥手中。
那些人是怎么活過來的?曾經就有人記載過,吃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想想就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