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一句,丹妮也不禁感慨:“那些法師功力不深,但也讓我對這個世界的真相有了更深的了解。”
上了二樓,找到自己的房間,巴利斯坦跟著進去,把門關好后,兩人在客廳坐下,丹妮才將詳細經過講了一遍。
“沒想到神秘人士的聚會是這樣的......”老騎士面露向往之色,嘆道:“放在之前,對那些神神叨叨的人和事,我一定嗤之以鼻。”
“提利昂那邊是個什么情況?”丹妮問。
“他的同伴,那個長得像苦行僧,有一張棱角分明方臉的中年人,叫哈爾頓,似乎是一位學士,但我從沒聽說過他的名號。”
“還有沒有其他人?”
“有,通過偷聽他們兩人的對話,我發現提利昂與哈爾頓正在為‘格里芬大人’服務,但那位格里芬并不在瓦蘭提斯。
他們兩個屬于先頭部隊,負責尋找駛向奴隸灣的海船,提利昂還肩負在商人之屋打聽您的消息的任務。”
“他們要去奴隸灣找您。”巴利斯坦古怪道。
格里芬?他是誰?
肯定不是瓦里斯,八爪蜘蛛沒必要隱瞞自己的身份。
丹妮有些迷糊了。
這咋和《權游》劇情差那么多?
“算了,讓他們去奴隸灣吧!我們明天先去黑墻附近轉轉,弄清楚吉斯使團的駐地,下午好好休息,晚上離開瓦蘭提斯,連夜趕往多恩。”
入睡時已接近凌晨三點,丹妮也沒精力熬夜研究巫術,直接上床睡覺。
兩人一直睡到上午九點,在衛生間洗漱時,丹妮驚奇發現窗外真的一片白茫茫大霧。
換好衣服,在旅館小客廳吃完早飯,大概十點左右的樣子,大霧消散,好似揭開一層面紗,魚販廣場一下子展露的金黃陽光下,天空一片清爽的湛藍。
與月詠者昨晚預言的天氣幾乎一摸一樣。
將這事兒對白騎士說了之后,他驚嘆道:“行軍打仗途中,能有這樣一個月詠者就太好了。”
因為不打算再與提利昂照面,丹妮沒有化丑妝,內衣交給旅店女仆清洗,貼身穿一件白襯衫,外套一層褐色皮甲,一層銀白鎖子馬甲,絲褲,露趾涼鞋,腰間一柄長劍,系一襲干凈的淺藍帆布披風,兜帽拉上。
在熱帶海洋氣候的瓦蘭提斯,這身穿著有些悶熱,但也不算另類,還有長毛伊班人穿皮毛大衣。
走下咯吱咯吱作響的木板樓梯,隔著老遠,就聽到提利昂在嘶聲嚎叫。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我明明一直仔細盯著的,怎么會三顆骰子?”
“我不信有什么瞬移巫術,咱們再來!”
“只要你有錢,再來十次都行。”里斯本哈哈大笑。
臨街窗口下的一張圓桌邊,里三層外三層圍攏過來四五十號人,在樓梯上可以看到得意洋洋的青年火法師和輸紅了眼的提利昂。
火法師靠墻站在圓桌后面,身前有兩個瓷碗,三枚骰子,一小堆銀幣,手里還拿著一根筷子粗細的黑色金屬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