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泰溫用珊莎的侍女珍妮普爾,頂替“走失人口”艾莉亞的戶籍,老剝皮順理成章地讓私生子娶了假公主。
在成為艾莉亞之前,珍妮普爾還去指頭叔“失足婦女連鎖超市”進修過一段時間。
小剝皮不僅娶了個侍女,那侍女還當了大半年妓-女,怎一個衰字了得!
瓊恩的渡鴉回過臨冬城幾次,知道“艾莉亞”的真實身份,沒派曼斯雷德去千里救妹(ps),席恩便一直待在臨冬城。
提利昂眉頭簇起,“你們可以審判拉姆斯與席恩,但不能私設公堂。按照傳統,至少要邀請貴族與平民代表做見證人。”
他當然不在意拉姆斯與席恩的死活,但二鹿點名要他們兩個,說明兩人的偽王之血也有力量——席恩乃巴隆大王之子,拉姆斯自己便是北境之王。
“這個理所應當。”
“合情合理。”
“連婊-子太后也會邀請見證人。”
鰻魚大人瞇縫一對小眼睛,首先表示贊同,然后北境與河間騎士紛紛應和。
意見達成統一,戰斗即刻開始。
一枚300公斤重的水缸型火油彈從400米高空砸落,城門口立即陷入一片火海,等城門燒塌,瓊恩一馬當先,騎著野牛那么高大的長毛獨角獸,帶領500獨角獸騎士首先沖入臨冬城,然后......
其實拉姆斯·波頓的兵力并不弱,剝皮人三千族兵;荒塚屯、壁爐城等投靠波頓的北境貴族,大概五千人;還有弗雷家的兩千人。
一萬人守城,足以應付十倍之敵。加之北境氣候嚴寒,守軍更占優勢。
若沒有提利昂提供“空軍轟炸”這種外掛,瓊恩與小剝皮這對“宿命中的雪諾”說不得要五五開,打個一年半載。
以小剝皮的奸詐與陰毒,瓊恩最后都不一定能贏。
即便有翼龍提供空中支援,提利昂也沒能在當晚住進舒適的石頭城堡。
戰爭很激烈,小剝皮因為早前被瓊恩咬斷右腿,沒上陣沖鋒,而是一直在城堡內指揮戰斗,囧的冰原狼與提利昂的翼龍無法斬首。
指揮系統不崩潰,戰爭便一直持續下去,從中午到黃昏。
一些投靠波頓的北境貴族還差點趁夜色逃出去,折騰到第二天凌晨,波頓家族的血色剝皮人旗幟才徹底從臨冬城消失。
臨冬城演武場。
曾經潔白平整的雪地,染上人馬踐踏后濺起的黑色濕泥,與殘尸濺射的暗紅鮮血。
如一條嶄新的白色密爾羊毛毯,丟入茅坑里漿洗了一遍。
演武場中心,十多個甲胄凌亂、神情絕望的騎士被綁在木樁上,身邊堆滿高高的木柴。
鰻魚大人面上掛著大仇得報的喜悅之情,锃亮的高筒馬靴在污濁的雪地里發出暢快的吧唧聲。
他走到一個短下巴、濕潤紅眼的禿頭男子面前,詭笑道:“伊里斯·弗雷,我的肉派好吃嗎?”
“什么?”短下巴男睜開迷茫的濕潤紅眼,目無焦距地看著臃腫似酒桶的大胖子。
漸漸的,他回過神來,咒罵道:“叛徒!你向鐵王座發過誓,也向波頓公爵宣誓效忠,你背叛了誓言,一定會遭報應的。”
“我的封君永遠只有一人,北境之王史塔克!”鰻魚大人冷笑連連,“反倒是你,你們弗雷,已經報應。”
“快點,大家都等著呢!”
不遠處,二鹿身邊的高迪·法林爵士催促道。
嗯,二鹿帶著一大群紅色信徒等著做午禱,木柴堆里的十多名貴族是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