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緊隨在方公子身邊問道。
“不去了,鶯鶯姑娘都不在了,如今還去天香院有什么意思!”
方公子擺擺手道。
“方兄,既然天香院沒意思,那元春館呢?永升可是聽聞,這兩日元春館可是……”
年輕人急忙說道。
“不必了,還是打道回府吧。”
未等年輕人說完,方公子便直接出言打斷道。
“自從見了鶯鶯姑娘后,本公子已經對這些庸脂俗粉毫無興趣了。”
“那永升只能恭送方兄了。”
年輕人無奈拱手道。
“咱們就此別過吧!”
方公子點點頭,隨意朝著年輕人拱了拱手便上了馬車,然后在隨從的護衛下緩緩離開了酒樓。
“公子,我們接下來去哪呢?”
年輕人目送著方公子的馬車離去后,身旁的隨從頓時輕聲詢問道。
“元春館!”
年輕人輕哼了一聲,掉頭便上了自家的馬車。
他承認。
鶯鶯姑娘確實絕色無雙。
否則當初馬念才與方公子便不會為了她經常爭得不可開交。
但對于年輕人而言。
鶯鶯姑娘卻屬于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存在。
美人。
向來只配強者擁有。
而年輕人還不到能與方公子爭女人的層次,甚至平常都要巴結討好對方。
何況。
吃不到嘴里的女人有意思嗎?
平日里一副故作清高,到頭來還不是想爬上人家的床?
他可是聽說了。
當初的馬念才與方公子費盡心思見上鶯鶯姑娘一面,結果最后連個手都沒有摸過。
這在年輕人看來簡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哼!
要是換了自己。
什么清倌人,什么賣藝不賣身。
他就不信沒有吃不到嘴里的青樓女子。
不多時。
年輕人來到了元春館。
“阮公子,您可來了啊!”
剛一進門,館內便有花枝招展的老鴇迎上前熱情招呼道。
“嗯。”阮永升不咸不淡地點頭示意道。“本公子今夜便是專程奔著彩櫻姑娘來的。”
“阮公子,今夜奔著奴家彩櫻女兒來的貴客可不止您一個呢。”老鴇手拿香巾掩口輕笑道。“阮公子若想要見彩櫻女兒,恐怕今夜還要多費些功夫呢~”
“哼!規矩本公子自然曉得。”阮永升冷哼一聲道。“可如果到時候本公子討了彩頭,最后發現這位彩櫻姑娘聞名不如見面,本公子可不會給你們什么好果子吃。”
“瞧阮公子說的,奴家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糊弄您呢。”老鴇仍舊笑盈盈地說道。“不然到時候都無需阮公子,其他貴客們就能把咱這給拆了。”
“看來你對自家女兒很自信嘛!”
阮公子眉毛一挑道。
“不是奴家夸口,奴家的彩櫻女兒與天香院捧出來的鶯鶯姑娘可謂是各有千秋,絕無半點遜色之處。”
老鴇昂起白花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
“好!本公子倒是想要看看,這位彩櫻姑娘究竟是否如你口中說的一樣。”
阮永升頓時來了興致。
“阮公子還請隨奴家這邊來吧。”
說著。
老鴇便領著阮永升一步步來到了大堂里面。
大堂內幾乎坐滿了客人。
但彼此都在議論紛紛,身邊卻沒有陪伴的姑娘。
當他們中間有人見到老鴇后頓時急不可耐地叫喚起來。
“花媽子!彩櫻姑娘那邊還沒準備好嗎?”
“是啊!花媽子!你究竟還要讓我們等到什么時候?”
“花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