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鈍也是附和秦愚的話,說道:“呂空代藝投師,我倒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一時間,起了暗害你的心思,呂空,你說,你為什么要害殷先生?”
聽到秦鈍所說,殷大京等人都是暗嘆了一聲,尤其是孤鴻,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作為藥仙門掌門人,其實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門內弟子的分裂。
呂空一聽,頓時咬牙切齒的道:“殷大京才二十出頭,就因為隨便學了點藥仙門的功法、醫術,就自稱我們的師叔公,這說得過去嗎?是不是我師父現在開始培養一個小孩,十幾年后,也能跑出來,自稱我們的師叔祖?反正他修行的也是藥仙門的功法和醫術啊。”
呂空如此狡辯,還真別說,殷大京都不知道怎么反駁。
“如果殷大京好好地,只是作為藥仙門的普通弟子,甚至于,就算是做掌門人的師弟,我都能容忍,可是,如果他要做藥仙門的掌門,我一萬個不服,為了藥仙門,我當然要鋌而走險了。殺了殷大京,所有的罪孽,我一人承擔。”
殷大京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說的還真是好聽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秦鈍都忍不住問道:“可惜了什么?”
殷大京道:“可惜了他并沒有測試我的術法,可是,我卻有測試他的術法,我逮住了他,很快就能問出所有的問題。他現在說的這些虛偽假話,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秦鈍的臉上肌肉,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輕微的抖動起來,媽蛋,剛才就顧著洗脫呂空,忘了這茬。
不對,不對,這測試他人真假的話,頂多就類似于測謊儀,有諸多不確定性,術法里迷惑他人的術法是有的,可呂空修煉的是眾妙門的功法,想要催-眠他,或者逼問他,應該沒那么容易。
“測試可以。但是,如果測試呂空沒有任何的問題,那就是你故意污蔑呂空了。”
殷大京看了秦鈍一眼,點頭道:“好,如果我不能測試出呂空的問題來呢,那掌門人之位,我就不要了,如果我能測出,呂空就是有陰謀呢?”
秦愚說道:“那我們就承認你是藥仙門的掌門。”
殷大京搖了搖頭,說道:“不,藥仙門的規矩,原本就是上一任掌門欽定下一任,現在孤鴻師兄指名道姓的要傳給我,這藥仙門的掌門之位,本就是我的,如何需要你來承認?如果我測試呂空有問題,那么你們倆兄弟,也麻煩讓我來測試測試,看看你們,有沒有什么秘密,如何?”
秦愚和秦鈍,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秦愚還有些遲疑,但是秦鈍卻冷笑道:“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
秦鈍始終覺得,殷大京只是在詐他們而已,而且他相信,殷大京就算是有類似的術法,對付一般人可行,對付眾妙門的人,那就要無功而返了。
秦愚不說話了,不過殷大京卻也無所謂,就算秦愚不答應,等會兒只需要試試秦鈍,就知曉一切了。
和呂空不同,秦愚、秦鈍,都畢竟是秦云的兒子,對他們施展這些術法,即便他是掌門人,想必孤鴻,還有方天擇、常秋他們,也都會有抵觸,但現在不同了,這是打賭,他們也不會說什么了。
“先測試你吧。”殷大京上前,將呂空提了起來,而后,將靈力,凝聚成了一根根細小的針,插入了呂空體內不少的穴位之中。
殷大京修為越來越高,逐漸的,都已經不需要銀針,就能施展針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