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介嘆息著應允了下來,忽然發現了一個事實,今天本來是準備去陳園找院長大人算帳,替范閑討公道,結果最后卻被院長大人說服來范閑當探路石,結果在這范府的臥房里什么都沒說,又讓范閑支使著去做藥。
忙來忙去,這一天竟是什么也沒做成,費介有些惱火了,盯著范閑的眼睛說道:“我也懶得再猜你們這一老一小兩個鬼在想什么,有什么話你們自己當面說的好。”
范閑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我明兒就去陳園。”
“你還有傷。”費介擔憂說道:“何況你遇刺之后,陛下震怒,但是調查卻沒有什么進展……京都里議論紛紛,并不怎么太平,你這時候離府出京,我看不合適。”
范閑平靜說道:“老師放心吧,我再也不給任何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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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依舊是陳園之外,那扇木門緩緩打開,潛伏在陳園之外的無數監察院殺手以及各式機關,沒有因為來客而產生一絲毫的戒備之心。
或許是因為來的那位年輕官員也坐在輪椅上的緣故。
范閑坐在輪椅上,微微偏著身子,避免自己背后的那道傷口牽痛,任由那位老仆人將自己推到了石階下。
陳萍萍也坐在輪椅上,膝上一張羊毛毯。
范閑微微側頭,極有興趣地看著這個老跛子。老跛子也極有興趣地看著范閑坐輪椅的模樣,然后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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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寫的太飛了,便讓秦老爺子穿棉被了,致歉。我是喜愛陳萍萍的,所以最近情節為萍萍服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