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錯,要不是小文這套子,咱家還真是沒有什么野兔肉可吃的。”
鐘木根高興的把籃子遞給秀看了看,從鐘木根的眼神中,卻是能看出一絲驕傲的神情出來。
“這些野兔晚些時間來收拾,我們也得下地干活了,小文,小花,你們倆在家要乖一些啊。”
秀接過籃子,放在灶房里,隨之與鐘木根二人抗著鋤頭下地勞作去了。
鐘文兄妹倆站在空地前,望著遠去的父母背影,猶如朱自清的一片文章‘背影’,眼中開始泛起絲絲淚光。
“哥,今天我們干什么?家里的柴火要去撿一些了。”
隨著父母的背影消失在遠處,小花回過頭來,望著身邊的鐘文。
“嗯,一會兒我們去撿些柴火回來就行。”
鐘文看了看小花,確定這小丫頭只有四歲,可聽著她的話,真不像是個四歲的小丫頭,到像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家里的事情總會在她的心頭上放著。
鐘文沒法理解這個時代的小孩,早熟懂事的太多,依照前世來說,四歲的小女孩,還在爺奶爸媽的懷中撒嬌的年紀,可自己的這個小妹,卻是懂事的沒法不去心疼。
兄妹二人,往著山林邊走去,隨意的在山林邊,或者深入個幾十米,撿著一些的柴火。
捆好所撿的柴火,挑著或拖著往家中走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猶如春風一拂,樹葉片片飄落般。
回到家中的兄妹倆無所事事,鐘文只得坐在空地前的一棵樹底下坐著。
小花也隨之過去,靠著鐘文坐下,兄妹倆相視一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美好。
或許這份美好,只是建立在不餓肚子的情況之下,哪怕肚子中沒有什么糧食,可這一切,對于小花來說,都是美好的。
瞇著眼睛的鐘文,開始回憶起木片上的字符來,而小花,靠著鐘文,像是睡著了一樣,或許在小花的夢中,飄著各種好吃的食物吧。
話說此時的農田中,村子里的好些人都在忙碌著放水,除草。
稻田除草,算是每日必作的事情,因田地的耕種,導致很多的雜草出現,再加之,這里的田地都不屬于上好的田地,雜草相對也就多上不少。
“木根兄弟,今天怎么這么晚過來啊?不會在家里造娃吧?哈哈。”
一村民看見鐘木根夫婦,這么晚的時間才抗著鋤頭下田,說著話打趣了起來。
秀聽后,臉色立馬紅了起來了,或許這只是農戶人家平常的葷笑話,但女子聽后,總會有些不好意思。
“林兄弟,你們是來早了,我家小文可是有傷在身,得好好照料一番。”
鐘木根隨之回應了一句,卻是沒敢把去山林撿兔子一事說出來,這事對于鐘木根來說,那可是需要保密的。
“對了,你家小文現在如何了?沒什么事吧?”
那位林兄弟也是知道鐘文受傷的情況,趕緊問了起來。
“林兄弟,我家小文沒啥事,觀里的李道長也看過,過些天,就可以全愈了。”
鐘木根抗著鋤頭,一邊走,一邊隨意的回應了一句,也好使得這位林兄弟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