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我要。”
小花看著鐘文打開了包裹的大葉子,兔肉隨既出現在眼前,味道濃烈,急得小花大喊了起來。
“小妹,拿幾個碗來裝吧,要不然可不好分的。”
鐘文看著小花急切的樣子,開口吩咐一聲,手里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至于一邊的爹娘,他可不好意思開口,但去拿碗的依然是自己母親。
“好吃,真香,原來小文真的會做飯,這味道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野兔了。”秀坐在灶房中的一塊石頭上,捧著一個碗,碗中放著一些兔肉。
“嗯,這味道真是不錯,從來也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野兔肉,小文,這個叫什么兔來的?”
鐘木根手拿著一塊悶得熟爛的兔肉塞進嘴中,那種味道,是他有生以來,從未感受過的,對于自己這個兒子的這份手藝,心中是肯定的,但在他的心中,卻是不知道鐘文從哪里學來的?難道是那個白胡子老丈嗎?
“阿爹,是叫花兔,用最簡單的做法,把野兔肉悶熟,味道會非常的好,昨日白天,我和小妹在荒野地那邊做過一次了。”
鐘文聽見自己老爹的問話,趕緊回應著,雖然沒有說叫花兔的說法,但還是說了昨天與自己小妹偷吃的事情。
“叫花兔,不管叫什么兔,只要好吃就行,不過就是有些浪費了,兩只兔子可是夠家里吃好幾天的。”
秀對于今天晚飯用了兩只野兔,心中有些不舍,但對于這叫花兔的味道,那必然是點贊的。
“阿娘,您放心吧,野兔會越來越多的,以后咱家的這個灶房里,將掛滿臘兔,到時候隨便您吃。”
鐘文看著自己的母親,心中有些難過,對于一個從未吃過什么好食物的婦人而言,而且又特節約的母親,自己除了讓她過上好一些日子之外,還能說什么呢?做為兒子的,說什么都不好,只能盡力的去做吧。
秀聽完自家兒子的話后,心中感動,有了這么個好兒子,還有什么可說的,又有什么可想的?況且,此時嘴里還吃上了自己兒子做的叫花兔,而且這是自己兒子頭一次做飯食給自吃的,心中的那份感動,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阿娘,哥很厲害的,哥都會釣魚,會套野兔,以后咱家一定可以吃更多的魚肉兔肉的。”
小花在適當的地候,說了一句適當的話,鐘文看著這個小人兒,真不知道她是四歲還是十四歲。
鐘文分著更多的一些兔肉給到自己爹娘的碗里,自己反而少一些,對于需要干農活的父母,鐘文希望他們能多吃上一些。
而這一切,都被鐘木根夫婦看在眼里,想阻止,但心里卻是怕傷了自己兒子的自尊心,只得接受著自己兒子的孝敬,那份心情,沒法說,還是用行動,來表示對兒子廚藝的肯定吧。
晚飯后,秀去收拾去了,鐘文與小花也跟著去了,把手洗干凈,要不然,一會天就得黑了。
屋舍的角落點著一把火把,鐘木根夫婦在織著麻絲,鐘文兄妹倆躺在茅草席上。
小花的嘴里一直說著一些話,說要吃這個,說要吃那個,聽在鐘文耳中,有些頭疼。
鐘文此時就想閉著眼好好在腦海之中研究一下那些字符,可這小丫頭的嘴就是不停。
而鐘木根夫婦,卻是覺得這樣挺好的,兄長心疼小妹,還學會了廚藝,更是會孝敬爹娘,雖然沒問這廚藝從哪里學來的,但在他們的心中,早已認定鐘文所編的那個白胡子老丈那兒學來的了。
一夜過去,天空泛亮,又是一個好天氣。
鐘文在自己爹娘他們去勞作后,就爬了起來,順便還把小花也給喊了起來。
“小花,趕緊起來,哥帶你去撿些蘑菇,到時候做蘑菇燉野兔,味道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