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在李道陵的心中,那是神圣的,他從未想過要把什么經脈拓寬,更是不得其法,哪怕是太一門的祖師們,也只有寥寥數人嘗試過。
如果李道陵知道自己的弟子在干這種事情,必然要好好訓斥一番的。
可是,李道陵根本不知道藏書房內的鐘文的這種頓悟,其實就是在不停的循環體內的內氣,用來拓寬經脈之用。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鐘文的身下的地上,汗水早已浸濕了一大片,其中也有不少的油漬。
坐在門口處的李道陵,早就聞到了這種味道,心中大喜,自己的這個弟子,從泡過藥浴后,這體質經過現在,將再次提升,能達到什么樣的狀態,李道陵的心中,也開始抱著期待的心情了。
“觀主,你先吃些飯食吧,我們在這里好好守護著。”
小半個時辰后,陳豐端著一碗飯菜過來,遞給坐在門口的李道陵,而身后,跟著所有的道人,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候著李道陵的吩咐。
“你們大家都無須圍在這里,都回家去,給家人們叮囑幾聲,以后,觀中切莫吵鬧,別影響了九首的頓悟,陳豐留下吧。”
李道陵看了看幾個道人,隨既開始輕聲的吩咐著,隨后,道人們開始離去,留下陳豐與李道陵二人。
“觀主,你先吃飯。”
陳豐說完后,就地打坐,對于鐘文能經常性的頓悟,這說是好事,但也容易出事。
李道陵端著飯碗,離開了一些,看了看藏書房的門口,隨既,開始吃起飯來。
吃完后,把飯碗隨手一放,與著陳豐坐在一邊,靜候著鐘文頓悟醒來。
而鐘文,根本就不知道,藏書房外,自己的師傅與陳豐二人,在守護著他,他此時,已然,陷入到了自己最為艱難的境地。
經脈的拓寬,在沒有任何人指點的情況之下,異常的兇險,真要是不小心,說不定落得個終身殘疾都有可能。
再嚴重的情況,那就是終生不得習武了,這也算是一種最為嚴重的狀態了。
鐘文哪里會知道這些,真要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有如此的行徑的啊,所以,這真叫初生牛犢不怕虎。
好在此時的鐘文,雖然痛苦,但也算是水到渠成,一路下來,大大小小的經脈,都被他給拓寬了一倍有余。
雖然在某些情況之下,有些穴位使得他異常的難受痛苦,但熬一熬還是能挺過去的,可當他挺過去之后,好像,一切都又開始變得簡單起來,更甚者,身體也舒爽了很多。
所以,鐘文就像是只不要命的小強一樣,連續的向著所有的經脈穴位發起沖鋒。
可他這種不要拿命的沖鋒,算是把門外的李道陵和陳豐給害苦了。
從傍晚時分,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時分,他們二人一直就這么坐在藏書房外,靜靜的守護著藏書房內的鐘文。
“觀主,九首會不會有事啊?這都五個時辰了。”
陳豐看了看天色,此時,正處在天色最黑的黎明時刻,這一晚的守護,睡又不能睡,只能靜坐在一邊,可這一坐,就是五個時辰,這對于他而言,實屬艱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