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陵聞著這股讓他讒得不行的香味,急不可耐的撕了一小片的兔肉,往著嘴中送去。
李道陵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兔肉,當兔肉往著嘴中送去之后,閉著眼睛,感受著這叫花兔在舌尖之上的味道。是的,李道陵真的從未吃過如此的美味,比鐘文剛入道觀的那天,所炒制的菜肴更加的美味。
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知曉其正在享受著叫花兔的美味,而在一邊的鐘文,早已撒扯著一只兔腿,往著嘴中送去。
鐘文可沒有那么多的表情可露的,他只想著把這肚子給填飽再說,這都過去一個多時辰了,肚子里早就咕咕亂叫了。
“色,香,味聚全,九首,你這叫花兔真是讓為師大開眼界啊。”
李道陵吃完一小塊兔肉后,睜開眼來,瞧著地上擺著的那只叫花兔,向著鐘文說了起來。
“師傅,您盡管吃,這是徒兒孝敬您的。”
鐘文停下大吃的的模樣,嘴里還含著不少的兔肉,笑著向著李道陵說道。
李道陵看著自己的弟子如此的模樣,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雖說這叫花兔確實美味,但鐘文的吃相,使得李道陵心中有些難過。
鐘文卻是沒有看出什么來,繼續大吃起來。
“師傅,您吃啊,不夠吃了我再去山林里抓只野兔來就行了。”
鐘文瞧見師傅盯著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了,開口向著李道陵說了起來。
“好,師傅吃。”
李道陵不好再盯著鐘文再看下去了,低下頭去,扯了塊兔肉也開吃了起來。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在想著,這兩只野兔雖說是美味,但想著自己弟子今天早飯并未吃飽,更是想著分給自己的這只野兔留給鐘文。
相對無言的場景,師徒二人的樣子,有些滑稽,在外人眼中,有些像兩個落魄的道士。
李道陵隨意的吃了一些兔肉后,站起了身來。
“九首,我先回觀里去了,你在這里把這兩只野兔吃了,我先去把師門的劍法找出來。”
李道陵找了個借口,向著鐘文說道,隨后,轉身離去,往著觀里走去。
鐘文根本沒時間回話,就算是想回話,他這嘴也沒空,嘴里都塞滿了野兔肉了,哪里還能說出話來。
鐘文也沒感覺到什么,看著師傅離去,直至李道陵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隨既,繼續吃著他的叫花兔。
李道陵回到他的屋子里后,從一個柜子里的一個暗格子中,掏出一個小匣子出來。
這個小匣子中,就是存放著太一門的劍法劍譜。
李道陵向著小匣子的蓋子吹了吹,把這表面的一些灰塵吹去,輕輕的拿著來到桌邊。
這本師門的劍譜,他已是好多年未曾拿出來過了,自從他把這本劍譜收起來之后,就從不曾拿出來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有近十幾二十年了。
打開小匣子后,里面放著一本藍色的冊子,冊子的表面沒有任何字,更沒有任何的落款,顯得異常的致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