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丈的距離,看似距他以前三丈的距離并沒有增加多少。
提縱術的距離增加,可謂是難上加難,哪怕每增加一寸,鐘文都得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能夠有所收獲。
在沒有合適的提縱術功法的配合之下,鐘文想一躍十丈遠的距離,那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如果鐘文取下他身上綁著的鐵沙袋,還有手中的那標鐵槍的話,那這距離肯定會有所增加的。
可是,鐘文從未想過取下身上的鐵沙袋,哪怕一天都不曾有過。
鐵沙袋綁在他身上,早已成了一種習慣,每當洗澡時取下鐵沙袋后,鐘文總是萬般的不習慣。
起起落落,總是能驚起山林中的動物們,使得原本看似安靜的山林,總是能傳出若大的動靜來。
山林里的動物們,雖說早已習慣了這種動靜,但只要鐘文一竄進這山林之中,必然還是會奔向自己的老窩,躲在窩中瑟瑟發抖。
打鐘文開始在這山林里習練這提縱術開始,每日間,山林里的動物們,總是見到一個神精病似的人類,來打擾它們的清靜。
三年的時間下來,它們雖說是習慣了,但誰又會知道,這個神精病的人類,會不會把它們給宰了呢。
“看來,沒有輕功的功法配合,想要有所突破,還真是難啊。”
蹦跳了小半個時辰后的鐘文,從半空中落了下來,來到他平時休息的一處大巖石處,嘆著氣自言自語道。
輕功難練,這是鐘文這幾年以來,一直頭疼的問題。
藏書房中的道書中,沒有任何一本,有關于輕功功法的描述,要不然,鐘文也不至于才這么點的成就。
原本,鐘文還想著自己推演出一篇輕功的功法來,可是,他的時間,基本都用在練功上去了,都不曾推演過。
論這輕功提縱術,李道陵也無法教他什么,因為就李道陵的提縱術,都還不如鐘文呢。
所以,這一切,都得靠鐘文自己,或許,哪一天,鐘文真能推演出一篇輕功的功法出來,那也是說不定的。
“哦……”山林深處,鐘文時而會喊上那么一句,用來發泄心中的不快。
鐘文的這一聲發泄,到是吐出了心中的郁悶之氣,但也驚得附近的動物們,開始到處逃散而去。
如果它們能口出人言的話,那必然會說上一句“快跑,那個神精病又來了。”
鐘文沒有去管那些到處逃散的野獸動物們,他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悶罷了。
說實在話,鐘文心中確實有些郁悶。
這都好幾年了,輕功一直離著他的目標有些距離,使得他心中很是不快。
師傅教不了他,道書沒有記載,他不知道該從何地方可以學到這輕功提縱之術。
可是,就算是再如何,鐘文心中堅定著一個想法,那就是在未來的以后,哪怕是去偷,也得把這功法學到手。
而鐘文卻是不知道,這世上的功法,哪里會有書籍記載的,基本都是口口相傳而來的。
就如李道陵一樣,有些功法,要么記在心中,要么,在教弟子時,才會重新書寫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