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習練功夫之上,他李道陵解答不了什么,倍受打擊。
而如今,終于是可以做一個好師傅,為弟子解答一些問題,這使得他心中甚是欣喜。
雖然,醫術不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可是他能拿得出手的,與著自己弟子一比,也僅有這醫術能壓一壓自己這個弟子了。
“九首,這每一種藥的的性狀不一樣,有熱,有涼,診病都依著溫熱寒涼來下藥……”
某日下午申時,李道陵正坐在居所前面的椅子上,向著一邊的鐘文講讀醫術的要義。
“小文,小文,出事了,你外祖母家出事了。”
正當李道陵全心全意的教授自己弟子醫術之時,鐘木根急跑著進到觀中,來到后面居所處,向著鐘文急切的喊了起來,著急的模樣,實在有些不可述說。
“鐘木根,出何事了?為何如此著急?”
李道陵看向喊話的來人,知是自己弟子的父親,隨既開口問了起來。
“李道長好,我是來找小文的,他外祖母家出事了,我這做父親的也拿不定主意,這才來找小文商議一下。”
鐘木根開口向著李道陵行禮問了聲好,隨后,說起他來觀中之原由。
“阿爹,外祖母家出什么事了?不要著急,緩幾口氣再說。”
鐘文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近鐘木根說道。
“呼……呼……,小文,你外祖家出大事了,剛才二村那邊來了個人,捎了個口信過來,說是你舅被人打了,好像還挺嚴重的,你娘著急的不行。”
鐘木根長呼了幾口大氣,緩解了之后,開始向著鐘文說了起來。
“什么?舅怎么會被人打了?有多嚴重?走,阿爹,先回家。”
鐘文聽后,心中也開始有些著急了。
鐘文自認為自己舅舅是個老實人,欺負人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看來是被人欺負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會被打了呢。
聽著自己阿爹的話中意思,這嚴重之詞,看來絕對不是普通的傷勢了,估計嚴重到了一個地步了。
“九首,不要著急,先跟你阿爹回去,要是有事,可以過來找為師。”
李道陵瞧見鐘文父子二人抬腿離去,開口向著鐘文叮囑了一聲。
李道陵心中是希望自己弟子家中有事,可以先去處理,真要是處理不了了,再由他這個師傅出面去解決。
“師傅,我記住了。”
鐘文現在哪里還在意這些,先回家把自己老娘安撫了再說其他的吧。
“阿爹,那捎信之人還在嗎?我想知道具體情況。”
父子二人急步往著觀外走去,一邊往山下去走,鐘文一邊向著自己老爹問道。
“還在的,今天應該回不去二村了,一會兒你可以向那捎信之人問問。”
鐘木根心中沒有多大的主意,他本就是個老實本分之人,遇事了,第一想到的是自己這個兒子,畢竟,自己兒子是龍泉觀的道人,見識學識總認為比他要好上很多。
其實,鐘木根打從自己兒子入了龍泉觀,他就把自己兒子當成了最有主意的人了。
畢竟,跟著李道陵學道,自然是能學到許多的東西的,李道陵可是他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