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往著西南而去,但這西南可謂之大,誰又能找得到呢?再者,他們師兄弟二人本就是去尋隱居之所,那選擇的地方,必然是難以尋找得到的。
至于明心嘴中所說之言,鐘文也只是聽聽就過了。
只要明心師兄弟安全離開了,他也就沒什么擔憂了,至于以后的事情,就交給以后吧。
而此時,玄真派卻是亂了起來。
一大清早,宇節他們九人,經一夜而行,回到了玄真派。
把本還在做著早課的眾道人,都嚇得全部驚了起來。
此行他們九人,可是奉了掌教之令,前往靜心門的。
如今,連他們的執事,都受了重傷回來,而后面,更是跟隨著五位傷員,還有一位的傷勢更加的嚴重。
而這位傷勢嚴重之人,正是昨日與鐘文拼斗時,被鐘文一劍刺穿胸膛的那位高字輩弟子高林。
玄真派眾道人的早課都不再做了,去了居所之處的醫堂,幫著六人開始救治。
真要是不再及時診治,命能不能保得下來都難說。
而且,經昨夜一夜的行程,受傷之人的臉色,更加的蒼白,所受的傷口,早已是發了炎。
半個時辰后,玄真派掌教來到宇節的居所。
“三師弟,怎會傷得如此嚴重?難道那靜心門請來了某位高手不成?”
宇敬坐在床榻一邊,看向床榻之上躺著的宇節,心中疑惑。
“師兄,那靜心門沒有請什么高手過來,不過,志安所說的那個小道士,劍法詭異異常,連我都在其劍法之下,都走不過三十招。而那小兒年紀很輕,無門無派,想來是得到了某位高人的典籍秘法,要不然,也學不成如此好的劍法來。”
“另外,那小兒手中有一把隕鐵寶劍,有削鐵如泥之勢,我手上的那把上好之劍,已是被毀的差不多了。”
宇節老道臉色稍顯蒼白,但宇敬向他問起話來之后,那心中的怨恨,以及那貪婪盡顯眼中。
宇節老道雖仇恨鐘文,但他的心中,卻是想得到那把隕鐵寶劍,想據為己有。
但眼下來說,想據為己有,那是不太可能了。
只要他玄真派的追殺令下達了,捉住了那小道士,那把隕鐵寶劍,自然也是會落入到玄真派的。
至于是何人所用,這一點,根本無須去想,一定是青木。
“可當真?”
宇敬一聽到他三師弟的話之后,心中驚喜。
隕鐵寶劍啊,這可是整個玄真派都沒有的好寶物啊。
哪怕是他宇敬,都也只是遠遠的瞧過幾眼罷了,想擁有,那是不可能的,這可不是他玄真派所能擁有的東西。
玄真派雖然也傳承了兩三百年,但依然沒有過厚的底蘊,別說隕鐵寶劍沒有,就連傳承的道法典籍,都還是搶奪而來的。
至于搶奪何門何派的,那也是兩百年前的事了,誰也不知道。
能知道的,估計也只有這輩份高的幾個知曉了。
這真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兩三百年前,玄真派的祖師,就是一個強盜,所以才有了如今這么一個強大的強盜道門。
要不是因為上面有一個青木,估計早就被別的道門給滅得一根草都見不著了。
話說青木這人,少有人見過,哪怕是玄真派的諸多弟子,都不曾見過一面。
雖外間傳聞是一位得道高人,是否真的是一位得道高人,無人知曉。
就因為有著這么一個傳聞的得道高人在,才使得玄真派有著鼎盛的香火,這是龍泉觀所比不了的。
對內,玄真派叫玄真派,對外就成了玄真觀。
是不是強盜道門,也只有道門之人知曉,普通的民眾可不清楚。
他們只需要進到觀中,供奉香火,敬獻功德,捐上些錢財。
至于別的,普通的民眾也無心去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