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然,你帶著你九首師弟到處走走,一會兒,去習練場,你們二人試一試拳腳劍法什么的。”
張沖道長喊來他的弟子正然,本意就是想考較一下李道陵的弟子,想以此來評判一下李道陵教出來的弟子厲害,還是自己的弟子厲害。
當然,他的這個想法,還是有些爭強斗勝之心。
與著李道陵斗了這么些年了,自然希望自己所教的弟子,要好過李道陵的弟子。
他心中也明白,自己是不太可能再與李道陵相斗了,畢竟,李道陵的腿腳都跛了一條,心中估計李道陵已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這才想通過弟子的相斗,來以此壓一壓李道陵一頭。
“是,師傅,我這就帶九首師弟到處走走看看,也好讓九首師弟了解我一陽觀的傳承。”
正然向著張沖道長行禮后,帶著鐘文離開,開始在一陽觀轉悠了起來,介紹起一陽觀的歷史傳承來。
“老家伙,看來,你這弟子也不咋樣嘛,你我二人斗了這么些年,如今,總算是能讓我壓一頭了,哈哈哈哈。”
當正然帶著鐘文離去之后,屋中的張沖,此時卻是大為欣喜。
只不過,他的這份欣喜當中,卻是帶著一絲的不興來。
聽了鐘文的一些話后,他的心情,反而沒有昨天那么好了。
自己的老友腿腳跛了一條,以后相見的時日,估計也就沒幾回了,說不定哪一天,就得入土了。
“九首師弟,我是師傅的大弟子,師傅他老人家,除了我一個弟子之外,還有著幾個弟子,只不過,他們暫時不在觀中,正風師弟現在在長安金吾衛任職,還有正林師弟云游在外,正云師弟在家中服喪。”
正然帶著鐘文在這一陽觀走動,一邊介紹著一陽觀,一邊說著張沖所教的弟子來。
“張道長好本事,我師傅目前到是只有我一個弟子,人丁單薄,就連我龍泉觀,都只有幾人而已,不像一陽觀,人數眾多。”
鐘文聽著正然口中之話,感覺這一陽觀到是有些能人。
能在長安金吾衛中任職,怎么的,也是一個不小的身份,畢竟,身手學識絕對可以使得那叫正風的,有著一定的職務。
“我一陽觀雖然不大,但在這藍田縣城之中,到也傳承了幾百年之久了,而且,人員不多也不少,總計加起來,到也過了五十人,只不過,觀中目前沒有那么多罷了。”
正然又開始介紹起一陽觀來。
雖說鐘文昨日所見的道人并不多,二十來個。
但今天聽聞正然的話,心中也明白了,估計其他的人,要么云游歷練去了,要么去哪里任職去了,更或者做其他去的了。
道人,各行其道,并不是一定會在這觀中修行,畢竟,吃的是朝廷的飯,自然,要參與到朝廷的事情當中去。
去軍中任職,或者去一些其他地方任職,這也無可厚非。
不像龍泉觀那般,本就沒幾個人,想去任職,也得有人才行,更何況,李道陵的想法,就是盡量隱世一些。
能知道龍泉觀所在的,估計也沒多少,而且,宗正寺,雖有李道陵的度牒身份登記的,但那里,收錄李道陵的身份信息,但卻不存檔,而是另存其他之處。
“九首師弟,這里,就是習練場了,一會兒師傅估計會過來考較你的道法武學,你可得好好應對。”
好半天之后,正然帶著鐘文來到一處空地,不大也不小,籃球場那么大小。
場地的一邊,擺放著一個武器架,上面或掛著,或靠著,或插著一些武器,有刀劍槍戟馬槊等各種武器。
雖然沒有什么十八般武器的,但基本常見的,到也都有,長劍什么的,也是最多的武器。
“正然師兄,張道長要考較我的道法武學?這合適嗎?我這才學道沒幾年,可不敢獻丑的。”
鐘文到并不是對自己的身手什么不自信,只是覺得這考較來的如此的突然,這是長輩對晚輩進行考較,而且自己還不能拒絕。
“無事的,師傅不會出手的,估計,一會兒還是我與你相斗一番,九首師弟不要緊張,我會留手的。”
正然看著眼前的鐘文,冒似有些不自然,隨既出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