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息怒。”
“圣上息怒。”
二人到也知趣,從李世民嘴中之言,都能聽出一絲的怒氣來,趕緊閉了嘴,站在一邊,小心的看著李世民。
“程處默,你來說,值守之時,為何擅自離開?有何原因?”
李世民轉道向著一邊站著的程處默問道。
“回圣上,我當時就是尿急了,就去上了個茅房,卻是沒想到,我上茅房之時,魏侍中跑了過來,說是我擅離職守,我冤枉啊,圣上。”
程處默哪里會承認,他本就是程咬金調教出來的,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一門清。
就算是李世民的問話,他也是臉不紅心不跳,該圓謊還得圓謊,總不能拆了自己老爹的臺。
李世民從那寶座之上起了身,緩步走近程處默,又看了看程咬金,最后,才看向一邊的魏征。
他心中明白的很,程家父子二人是什么德性,他比誰都清楚。
只不過,眼下他卻不好拆誰的臺,就當這事過去了即可,沒必要把這種小事擺到臺面上來扯皮。
“此事我已知曉了,程處默,當值之時,就好好當值,如有下次,回家反醒三天去。玄成,這事就此罷了。”
李世民這個和事老,做的相當的嫻熟啊。
其實說來,這種事情,他每天都要面對不知道多少次,就連那些奏折,他都不知道要扔多少。
魏征是何許人也,他比誰都清楚,他李世民對魏征可是又恨又愛,有時候恨得牙癢癢,但有時候,卻是經常能提醒于他。
雖說,曾經的魏征在太子府中輔佐隱太子李建成,但后來玄武門之變后,魏征如今又成了他看中的臣子。
可就魏征的性子吧,見誰都看不過眼,見任何事,都要管上一管,更何況如今又是侍中,職權又大,那更是比以往甚了些。
“稟圣上,聽外間傳來消息,延平門處,一小道士與吳國公發生沖突,傷了吳國公。”
此時,李世民剛調解完這場糾紛之時,大殿內走近一名皇家親衛,向著李世民稟報。
“什么?何時發生的?敬德如何了?”
李世民聽著那親衛口述之后,心中驚奇,怎么都是在延平門發生的事情,難道,這與魏征所稟之事有關?但聽聞他的一員虎將被一個小道士所傷,就更加的驚奇了,隨既,緊張的問道。
他李世民心中很是清楚,尉遲恭的身手如何。
曾經,可是單槍匹馬救過他的,身手自然是了得。而如今,被一個小道士所傷,就使得他有些難已理解了,難道那小道士身手比敬德更加的厲害不成嗎?
“回圣上,此事就在兩刻鐘之前發生的,吳國公被那小道士傷了胸口兩處劍傷,已送就近醫館醫治,暫無大礙。”
那親衛再一次的回應道。
“無事就好,知節,玄成,敬德在延平門被一小道士所傷,你們可知?”
李世民聽完后,轉首看向二人。
“臣不知,臣打宿國公過去沒一會兒之后,臣就已離開了。”
魏征這話說一半留一半,小道士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至于那小道士能把那吳國公所傷,想來那身手也是了得,心中還慶興了一把。
畢竟,他與著尉遲恭本來宿有間隙,再加之他本也是道士,自然也會覺得那小道士為道門爭了一次光。
“圣上,那小道士來自利州龍泉觀,聽說是李道陵的弟子。”
程咬金被李世民給盯的有些心慌,趕緊向著李世民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