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看著當下的狀況,只得從后背取下那隕鐵寶劍,準備開干了,不打都不行。
而吳國公府的家將們,只聽令行事,至于對方是何人,他們不會管,也不會過問。
隨既,拎著刀劍,往著鐘文身上招呼而來。
“嗆嗆嗆”
鐘文此時只得揮劍抵擋。
面對這種悍將,不講技巧,以殺人為目的路數,鐘文手中的寶劍,根本像是無用武之地一般,只得揮劍抵擋,同時面對十來把刀劍,真要是不小心應對,說不定就當場就得砍翻在地了。
“尉遲校尉?我是宮中親衛,趕緊喊話,讓你吳國公府的家將停手。”
那些親衛們,眼瞧著圣上要見的人,被吳國公尉遲恭的兒子,帶著一些家將過來,把自己要帶走的人圍在那兒打殺,嚇得他們心中顫的很。
對于尉遲寶琳,他們最是熟悉不過了,畢竟尉遲寶琳也是禁軍校尉,經常在宮中當差,哪有不識得的道理。
只不過,這一幕卻是讓他們大為人頭疼,這要是兩方都出了事,他們還真不好向李世民交待了,也不好像吳國公交待了。
“我去,真當我不敢下殺手嗎?來吧,殺一個抵一個,殺兩個掙一個。”
此時,鐘文已是被逼的無路可躲,一直襲殺過來的刀劍逼的他只能抵擋,一劍都未還擊過,為的就是留一線,好給自己留條后路。
可是,這些悍將本根就不要命似的,一刀一刀的往著他身上招呼,而且,每一招都是要命的招式,心中大恨。
隨既,鐘文縱了開去,手中寶劍,與肩并行,極速向著那些吳國府上的家將直刺而去。
“嗆,撲撲撲……”
鐘文持劍而上,或刺,或挑,或劈,連出七劍。
七劍過后,六人已是被鐘文廢了,癱倒在地,不死也得殘。
眼下的狀況,已然是超出了在場的任何人的預料了。
而當那些親衛向著尉遲寶琳喊話之時,尉遲寶琳還心有不愿,想遲上一些時間再喊停,畢竟,要把那小雜毛傷了,他才甘心。
可是,這一轉眼之間,他所帶來的二十名家將,已是被他眼中的小雜毛給廢了六人,這使得他尉遲寶琳心中恨及。
這可是吳國公府上僅有的二十名家將啊,這不是普通的下人隨從,這些都是跟隨著他父親尉遲恭死里來,生里去的悍將啊。
“你,你,你……小雜毛,你敢傷我吳國公府的家將,我不會放過你的,去,去喊人來。”
尉遲寶琳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刺激過頭了,哪里還管什么親衛不親衛,今日不誓要把這眼前的小雜毛弄死,他吳國公府的臉面將會成為整個長安城百姓嘴中的笑談。
“尉遲校尉,這是圣上要見的人,你不可如此。”
那些親衛,看著當下的情景,也是愣了好半天這才反應過來,可是,卻是聽見那尉遲寶琳好像要大下殺手了,趕緊出聲阻止道。
“今日誰也救不了他,我吳國公府今天就要把這小雜毛當場給砍了,如果你們再廢話,信不信我也把你們也給砍了。”
尉遲寶琳就是個憨貨,親衛都如此說了,這明顯是不給李世民面子了。
這其實也是他的平常所作所為引發的,在這長安城之中,能治他的,除了他那老爹,估計也只有當今圣上了。
仗著他父親有從龍之功,在這長安城之中,可謂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此時,更是氣上心頭,連李世民的親衛,都可以扔一邊去了。
“去,趕緊去喊人過來阻止,要不然,可就要血流成河了。”
那些親衛眼看著他們阻止不了尉遲寶琳,只得喊了一名親衛去通知金吾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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