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天天的野,準備要野到什么時候?明天不準出去了,好好讀書,還有,教一教小竹學武,否則,我就送你回家去。”當天快黑之時,鐘文瞧著小花回來,直接把這二人拉到廳堂教訓了起來。
“哥,我才來長安多久啊?難道不準我逛一逛長安嗎?哼。”小花冷哼一聲后,直接回房去了,使得鐘文更是無奈了。
管?
怎么管?
就這么一個妹妹,打又舍不得,不打又管不下,著實讓鐘文頭疼不已。
“徐福,吩咐下去,從明天開始,把大門給我關上,不準小花離開,小竹,明天開始,跟小花一起學武,給我看住小花了,不準她跑出去。”鐘文無奈歸無奈,但還是讓徐福以及任竹來監管小花了。
至于有沒有用,鐘文也不知道。
鐘文也希望有用吧。
第二天開始,小花到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清晨開始到也老老實實的教著小花站樁,練基本功了。
隨著夫子的課一開始,小花也開始認真讀書寫字了起來,到也沒給鐘文找麻煩,到是省了鐘文不少的心。
……
“徐福,客舍的生意不能落下了,你去找金水來,這客舍的生意,怎么就做不起來。”清閑無事的鐘文,在府中除了監管小花之外,突然想起客舍的事情來。
“好的,道長。”徐福應了一聲之后,直接吩咐了一個下人去找金水去了。
半個時辰后,金水過來了。
“金水,客舍的生意到底怎么回事?上次我離開的時候,不是說讓你們把這客舍給好好經營起來嗎?怎么到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鐘文瞧著金水過來后,開口問道。
“道長,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去打探一下。”金水確實也不是很明白。
“行,那你趕緊去打探一下,到底哪里出了問題。”鐘文應了一聲。
隨著金水的離去之后,從外到內打探了一遍,這才明白,為什么客舍的生意,如此的蕭條了。
“徐福,明日你開始教兩個徒弟吧,把這廚藝給教好了,客舍暫時改為飯肆酒樓,你還記得我教給你的那些菜式吧?”得到了回復的鐘文,開始著手安排了起來。
“道長,我記得的,但要我去教徒弟到是可以,但府中的事情就沒人管了。”徐福聽著鐘文的話后,心中思索著這件事情。
“你先教吧,選幾個信得過的人教,府中也沒啥大事,我這不是在嘛,難道還能出什么事不成嗎?客舍離著這里又不遠,真要有事了,也可以及時回來。”鐘文聽后,明白徐福這是為難了。
“好的,道長,那我這就去安排去。”徐福回應道。
“哦,對了,徐福,你雖說是我的賬房,名不正言不順的,今現在開始,你就是侯府的管家了。”鐘文起身準備離開之前,突然轉身向著徐福,以及在場的下人們說了一句,隨后離去,丟下徐福他們愣在當場。
其實,徐福這些時日以來的表現,全在鐘文的眼里看著呢。
雖說人扣了點,但辦起事來,也是不差的。
以前說是鐘文的賬房,但到了侯府之后,鐘文又沒個信得過的人,能信的,以及能用的,也就只有徐福了。
鐘文到是想把金水這貨拉到侯府中來,但鐘文瞧著金水的心思并非在侯府,而是在他的職務之上。
所以,鐘文目前也只有徐福這么一個人可用了。
徐福沒有啥親人,又無妻妾,更是無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