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世民大喝一聲后,再一次的說道:“扶桑國之事,確如魏愛卿所言,需要從長計議,房相所說的,同樣也不無道理,扶桑國歷來與我唐國淵源不淺,如不援助,確實有些過了,況且,我唐國乃天朝上國,如拒絕的話,必然會讓其他番國有所詬病的。”
李世民的話,到像是給此事定了一個方向了,那就是援助。
但這援助,卻又如魏徵所說,需要從長計議,但這個從長計議,真就那么好計議的嗎?
而此時,一直站在那兒閉目養神的鐘文,卻是睜開眼來,看向寶座上的李世民說道:“圣上,我反對。”
當李世民見鐘文突然喊著反對之聲后,心中不喜。
而這股不喜,除了鐘文的反對聲之外,同樣也是不喜鐘文示意李山把長孫皇后給招來了。
就長孫皇后突然來到朝堂之事,李世民早已是猜到是鐘文向著李山所示的意。
著實,一個不聽令的臣子,真要是反對一個帝王的話,除了不喜之外,真要是換一個人,說不定李世民早就讓此人回家養老去了。
可是,李世民對鐘文的不喜,也只能是不喜,但卻是不會表現出什么來。
“鐘常侍,此事還未定論,待眾人商議后再來定奪如何?”李世民瞧向鐘文說道。
鐘文再一次的拱手言道:“圣上,扶桑國使團來我唐國求援是因為其國內皇權爭端,而扶桑國的皇權爭端,那是屬于他國內政,更何況,蘇我一族對山背大兄打壓,這與我唐國有何關系呢?扶桑國的皇權更迭,本就是他國之事。”
“如,為了一個扶桑國的山背大兄,就要征召我唐國將士前去救援,那如果其他番國也都如此,敢問圣上,我唐國又有多少將士可以征戰呢?”
“好,就算是圣上真要派兵前往扶桑國,就那千里之距的大海,依照我唐國的戰船,可橫渡嗎?想來不是那么容易的吧?難道真要我唐國將士葬身于魚腹不成嗎?那我唐國的將士也太不值錢了吧?”
“再者,扶桑國乃一島國,四面環海,其民眾屬于未開化之民。我唐國的子民都還處在饑寒交迫之中,為何要為他國征戰?就因為圣上所說我唐國是天朝上國嗎?”
鐘文的話,基本都屬于反問,而且,反問的人,還是當今皇帝李世民。
隨著鐘文的反問之言一落,到是把李世民給逼得落入了墻角的尷尬之地了,使得李世民都無話可說了。
可是,無話可說,并不是不說,而是李世民覺得鐘文這個常侍,是不是過問朝政有些太過了。
本來,李世民把鐘文叫過來,只是應對一下扶桑使團中的兩名先天高手的。
可是誰也沒想到,扶桑使團的人一入朝堂之后,那扶桑使團的使君原來是一位極美的女子。
而且,人家一來說直接把來說道了出來,以人換自己父親的皇權,而李世民又是一眼就看中了那位扶桑使團的天野櫻子。
可誰會想到,這堂朝堂之議,到是成了鐘文的個人的秀了,而且,這場秀,一直是反對之聲,而且,還打了李世民的臉。
不喜,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
是的,李世民此時確實如此,一臉的不高興。
非常不高興的李世民,怒視著鐘文,“鐘常侍,此事暫時作罷,如鐘常侍累了,就早些回府去休息吧,散朝。”
說完話的李世民,直接帶著親衛們離開了。
又一次的朝堂爭議到此結束了。
有人高興,有人不高興,更有人幸災樂禍,樂見其成。
高興的人居多,不高興的人卻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