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府上,無非就是希望我不要插手你們扶桑國之事,朝中國事,也輪不到我去插手,只要你們不在長安作亂即可,其他的,都隨你們。”
鐘文看著天野櫻子說道。
其實,鐘文早在那天被李世民趕出宮城之日時,就已是作了打算了,不會參與到朝堂之事。
就算是這位天野櫻子不來,鐘文也不可能再回到朝堂上去了。
哪怕李世民過來請他,鐘文最多也只會選擇作一個壁上觀之人,決不會多說一句話。
固執,或者說這種對國事的固執,會一直呈現在鐘文的身上。
“鐘常侍此話何意?”天野櫻子聽著鐘文所說的話,著實不解,起了身恭敬的問道。
這些日子里,本就心急如焚的她,也只是去拜會了幾位勛貴,甚至還拜會了兩位國公。
至于其他朝堂高官,連門都沒有進。
可得到的消息,無非就是說朝堂那日之事,全由著鐘文這個常侍在阻繞著,甚至,連長孫皇后的出現,都按在了鐘文的身上。
所以,天野櫻子此次過來,就是想從鐘文嘴中探知一些消息,同樣,也是過來打消鐘文對扶桑國的一些成見。
可剛才,鐘文的話,聽在天野櫻子的耳中,感覺不是那么回事,這使得她迷糊的很。
“好了,話已至此,請吧。”鐘文不想多言,伸了伸手,表示送客了。
而不遠處的徐福,見鐘文都伸手了,趕忙小跑了過來。
徐福本來并不在府上,只不過聽了下人去酒樓通知后才趕回來的。
府上少有人來,就算有人來,也都是一些熟人。
比如陳春生,李山,金水等這些熟人。
熟人來到府上,下人們基本也都知道如何招待。
但今日來了一些陌生人,自然得由著徐福這個管家來招待了,所以,徐福在鐘文與著天野櫻子她們談話之際,就已是來到了亭臺的不遠處候著了。
“這位尊客,請吧,我們常侍還需要靜坐明心。”徐福伸著手,示意著天野櫻子幾人趕緊離開。
天野櫻子到現在也還沒明白鐘文剛才所說的話,但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自然也知道自己幾人該走了。
隨即,向著鐘文行了行禮道:“今日多有打擾,還望鐘常侍見諒,待櫻子哪日得了空,再來叨嘮。”
隨后,徐福引著天野櫻子幾人離去。
不過,在離去之前,那位跟隨在天野櫻子身邊的先天之境高手,卻是回頭看了看鐘文,眼神之中,露出一道疑色。
就他一直靜靜的候在一邊,一直盯著鐘文。
他從鐘文的行動上,或者一些舉動上看出,鐘文好像是一個習武之人,但又無法從鐘文身上感知到內氣的存在,這才使得他對鐘文有些好奇與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