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從城樓頂上輕飄飄的躍下城去,看向那吐蕃的十來人,眼神之中,充滿著戰意。
不過,此時不是開打之時,人家已是問話了,那自己自然也得應對,如不打那最好,真要打,鐘文也不怕誰。
隨著鐘文落下了城去之后,城墻上的尉遲敬德他們,更是緊張了起來,開城門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心里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就在尉遲敬德他們著急之時,鐘文卻是出聲反問道:“你即為吐蕃國圣論,吐蕃國使團在我唐國擄掠一名女孩。你可知道?在我唐國京城擄掠他人,已是犯下我唐國的律法,依律當斬。”
鐘文的聲音說的很輕,輕到有些蔑視這十來個吐蕃人。
當然,那位吐蕃國的圣論,在聽到鐘文所言之話后,心里到是不覺得自己吐蕃國使團做錯了什么,而且,自覺也正常的很。
吐蕃國是一個奴隸制國度,擄掠一個女孩而已,這并不怎么新鮮。
就他這個圣論,在年輕之時也曾做下這些事情,而且還不少。
沃達央普盯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也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所說話的意思,只不過,他卻是未完全信。
隨即,眼神之中閃爍著怒色,心中也很想試試這個年輕人的身手如何,是不是與那位瓦嚕嘴中所說的一樣。
“唐國的律法卻是不能懲辦我吐蕃人,如今我吐蕃國的使團數十人被殺,唐國難道就這么一句輕飄飄的話就結束了嗎?就算是我吐蕃國的贊普答應,我吐蕃國的將士們可不答應,我也不答應。”吐蕃圣論沃達央普怒道。
“你待如何?”鐘文冷言道。
“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沃達央普冷笑道。
隨即,沃達央普手中的彎刀已是出了鞘,而鐘文手中的隕鐵寶劍也隨之出了鞘。
談話到了此時,也就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只有打過后,才能掌控話語權。
沃達央普彎刀出鞘之后,他身后的十來人的武器也隨之出了鞘,怒視著眼前的鐘文。
就在此時,站在沃達央普身后的一位老者,第一個縱身殺向鐘文,鐘文隨即內氣一轉,躍上半空,迎上來襲之人的彎刀。
“嗆嗆嗆……”
二人對戰開始。
武器一對上沒幾招之后,鐘文已是估量出了對方是什么樣的身手了。
比影子高上很多,先天八層的樣子,而且對方的刀法也是相當的犀利,縱身術也不差。
依著鐘文自己的判斷,此人在自己的手中,絕對走不過三十招。
可就在鐘文剛與此人對上幾招后,對對手已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之時,隨之又縱上來八個吐蕃高手。
這九個吐蕃高手一加入到對戰鐘文之后,就使得鐘文開始顯得有些慌亂了。
著實,百對合擊之術時,鐘文總是顯得有些被動,但此時,好在這些吐蕃人沒有運用合擊之術,基本也都是合圍罷了,這讓鐘文心中暗自緩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