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尉遲敬德他們的到來,更是加深了他的這種莫名的不寧。
“鐘常侍,你怎么坐在上面啊?是有什么事會發生嗎?”尉遲敬德站在城墻上,向著城樓頂上的鐘文大聲的喊道。
而就在此時,尉遲敬德的話剛一落,鐘文的眼睛就已是瞧見了遠處縱躍而來的一群人了。
‘騰’的一聲,鐘文站起了身,手里的隕鐵寶劍也緊了緊,看向遠處縱躍而來的這一群吐蕃人。
當尉遲敬德瞧見鐘文站起了身,還以為是準備要從城樓頂上躍下來。
可瞧著鐘文的狀態,感覺不像是要躍下來的樣子,隨即,也向著鐘文所瞧的方向瞧去。
依著尉遲敬德的眼睛,估計是瞧不出什么來的。
哪怕城墻上到處有著火把,可依然無法看清遠處。
尉遲敬德正欲再次開口向鐘文話說之時,不遠處已是傳來了聲響,驚得尉遲敬德他們頓時緊張了起來。
一會兒之后,十來個吐蕃人已是到了城外不遠處站立著,一臉好奇的看著城墻上的眾人。
“上師,那樓頂之上的,就是我所說的那位年輕的頂階先天之境高手。”隨著那十來個吐蕃人站定后,傷已好了的瓦嚕向著為首的那枯木般的老者指了指城樓之上的鐘文說道。
“就他?”那老者隨著瓦嚕的手指望去,瞧著城樓頂上的鐘文,心中好奇。
“上師,就是他,半個月前,就是他在幾招之個就敗了我,還傷了我,要是當時我不及時逃離的話,說不定早已是死去多時了。”瓦嚕見到鐘文后,眼神之中充滿著仇恨。
著實,被唐國的一個小兒給傷了,這已是落了他的面子了。
這要不是因為他是一個‘鏡面人’,說不定他的墳頭上,該長出一些小草的嫩芽來了。
而此時,城樓頂上的鐘文已是瞧見了,半個月前受了自己一劍的那個吐蕃人,此時所見的那位吐蕃人,好端端的站在眼前,這使得鐘文心中大為解。
依著半個月前,那一劍絕對會要了那人的命去的,可沒想到,半個月后,依然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鐘文的腦海之中卻閃現出兩種猜測來。
一為吐蕃有著某位醫術很牛的高手,就如自己曾經斷了那太乙門的葉鼎松一臂一樣,依然可以接回去。
二為這吐蕃人的心臟有可能不在左側,而是在右側,畢竟,前世的電視劇或電影中,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人。
“來者何人?為何闖入我唐國境內?如不速速離去,我唐國將士將會圍殺你們。”此時,尉遲敬德見城外來了十多個吐蕃人,雖說他已是知道,這些人是江湖高手,但覺得有著鐘文在,想來問題不大,索性,大聲的向著城外的人喊去。
同時,城墻上示警用的金鑼隨之敲響,整個縣城,被這突如其來的金鑼之聲給鬧了起來。
而此時,城外駐守的將士們,在聽到金鑼的聲音,也隨之往著那些吐蕃人圍了過去。
“我乃吐蕃圣論(贊普的老師)沃達央普,我們此次過來,就想知道,我吐蕃國的使團,為何在長安被殺?唐國難道不該有所交待嗎?還是仗著唐國將士眾多,欺我吐蕃無人嗎?”為首的那老者出聲向著樓頂上的鐘文出言說道。
老者叫沃達央普,也就是那位像枯木一般的老者,同樣,也是此次帶隊的為首之人。
就他所言,他們此次過來依然還是為了他們吐蕃國使團在長安被殺之事。
不過,那沃達央普的話,到是讓鐘文聽在耳中,非常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