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農人也好,還是百姓也罷。
只要到了冬天,這身上就凍的不行。
麻布所制的衣裳可保不了暖,只有白疊子才能解決溫暖的問題。
只不過,這白疊子去棉籽的研發進度,卻是慢的很,這也使得鐘文對此加大了投入。
鐘文不知道怎么弄,也只能提出一些意見,至于何時能成,也只能看那些工匠們的努力了。
白疊子的產地位于西域。
暫時也無法在利州種植,而且,在西域種植也著實比起利州要好的多,畢竟,雨水要少,陽光日照又足,產量也就能高上不少。
當日。
鐘文一到恰卡后,就見到了李大亮。
當李大亮一見到鐘文之后,就拉著鐘文一直抱怨個不停,使得鐘文都有些適應不了了。
正當鐘文在恰卡之時。
某山的云羅寺中大殿當中,一位老和尚正向著其主持言道:“主持,東極島之約快要到了,今日我欲帶著他們前往東極島,順便讓他們下山漲漲見識。”
“嗯,去吧,路上一切小心。”那云羅寺主持聞聲后,連眼睛都未睜開的回道。
老和尚得了話后,行了行禮離去。
此和老尚不是別人。
正是這云羅寺的三殿殿主,法名云那。
云羅寺中,有著九殿。
每一殿均有一位殿主。
而這位三殿殿主云那,所主持的三殿,乃是云羅寺的普賢殿,其身手境界不凡,與著云羅寺主持也只是相差一層。
云羅寺中九殿。
每一位殿主的境界各有不同。
除了一殿天王殿,以及二殿羅漢殿之外,其余七殿殿主的身手境界與著云羅寺的主持大多相差不大。
沒過多久。
老和尚云那帶著三人,背著包袱從寺中出來。
“師叔祖,我們準備下山去東極島,不知師叔祖可有什么吩咐。”當云那帶著三人出得寺來后,卻是瞧見了一位更為年老的和尚坐在寺外打著坐,趕忙上前行禮道。
不過,那位老和尚卻是坐在一邊,像是啥也未聽見,眼睛都未睜開來。
能被稱之為師叔祖的,當然是那位掃地僧了。
云那見師叔祖未出言,只得行了禮后,帶著三位弟子離去。
隨著云那他們離去后不久,老和尚這才睜開眼來嘆道:“此行我本該阻止,可天意難違,罷了罷了,隨他去吧!”
老和尚的這句話,代表著什么意思,估計也只有他知道了。
云那如果聽到了他師叔祖的話,不知道會如何想。
不過。
已經離開了云羅寺的云那,可聽不到他師叔祖所說的話來。
此刻。
他正向著另外三人交待著事情,“云逸,你們三人此次隨我下山前往東極島,時間還有富余,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們去別的宗派拜訪,到時候,你們也可以見識一下江湖之上的高手。”
“師伯,上次我去東極島都是二十年前了,此次我們下山前往東極島,不會還是像以往一樣只是召開大會,相互比斗嗎?”那叫云逸的弟子,開口向著云那問道。
云逸,并非云那的弟子。
三人當中,除了云逸之外,另外兩人,一人名叫云席,一人名叫云木。
三人均不是云那的弟子。
說來。
他們四人,各屬云羅寺不同殿。
就說這云逸,他就屬于文殊殿,而云席屬于觀音殿。
至于云木,他卻是屬于羅漢殿。
云羅寺中,僅次于天王殿的羅漢殿,其殿主也好,還是其殿中弟子也罷,其身手均在其他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