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去五個多月了,都快近六個月的時間了。
近半年的時間,都未等到他的弟子,這難免不使得他理竺心灰意冷了起來。
依著正常的話,身為天地宗的弟子,怎么著也該回來看一看。
可這近半年的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迫使的理竺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甚至開始出現幻覺。
長期沒有任何食物的供給,哪怕他們二人均屬于武道之境的絕世高手,也一樣如一個普通人一般。
生與死,就在此時之中。
依著二人的情況。
只要不出半個月,再沒有任何的食物供給的話,二人必死無疑。
太難熬了。
二人被埋在天地宗地底之下的宗門后,從一開始每日打坐靜修,幾天一次的食物,到現在只能靠飲水度日。
就這樣的日子,沒把二人逼瘋,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師兄,我想吃牛肉,我想吃烤雞,我想吃胡餅,我還想吃……”伯溪此時眼中盡是食物。
一個月未有任何的食物,這使得伯溪越發的感受到了饑餓。
只能靠暢想來寥以解餓了。
“師弟,你放心,只要我那弟子把我救出去,我到時必定讓我那弟子帶你吃好吃的,我可是聽我那弟子說過,他在長安城有著幾家酒樓,而且聽他的說,好像說他那酒樓的菜肴美味無比。”理竺見自己的師弟又開始出現幻覺,艱難的伸手拍了一下伯溪。
“師兄,你這話都說了好幾遍了,呵呵,也不知道我這一生還能不能吃到美味了。”伯溪餓,是真餓。
餓到幻覺越發的多了起來。
如此狀態之下。
二人的精神越發的開始有些萎靡不振。
一天就這樣,漸漸的過去了。
第二日。
理竺師兄弟二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甚至連抬一下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三日如此。
第四日也如此。
到了第五日。
二人本來還背靠背的姿勢,到如今已是倒在地上。
好在二人還有著呼吸聲,要不然,這地下宗門之內,說不定連一點的聲響都聽不見了。
理竺與伯溪二人,就是靠著呼吸聲來判定對方是否還能堅持,是否還活著。
這就是師兄弟二人。
堅守。
堅持。
就在此時。
鐘文終于是來到了天山山脈。
可當鐘文來到天山山脈天地宗頂部入口之時,卻是發現天地宗的入口大開,而且破敗不堪,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隨即。
鐘文縱身往著周圍奔去,開始查看了起來。
當鐘文發現,天山山脈周圍并沒有人之后,這才奔回了入口處。
鐘文緊張。
是因為這里是天地宗。
而且天地宗的宗主乃是一位武道之境的高手。
能把天地宗宗門入口毀去,那必然是天地宗的仇家。
依鐘文的能力,必然是對付不了的,這才是鐘文緊張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