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洛陽趕到長安。
依著距離來說并不遠。
也就幾百里的路程罷了。
可在這樣的天氣里趕路,最痛苦的莫過于馬匹和車夫了。
好在這車夫乃是惠字酒樓的車夫,到也沒有什么抱怨聲。
哪怕是一些車行的車夫,他們也不會有所抱怨的。
養家糊口,不管是什么樣的天氣,他們都得出車。
如價格給到位,戰場上他們都能給你運過去。
當夜。
鐘文他們在上洛縣住下。
一直跟隨在后的墨幽。
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了。
這一路跟隨下來。
鐘文他們坐的馬車,墨幽到好,一路雙腳趕路。
身為武道之境的高手,對于這樣的事情到也沒所謂。
可真要說沒所謂。
墨幽卻是滿腹的不爽。
此刻的他,一入上洛縣城后,就尋了一家客舍住下。
一邊泡著腳的墨幽,嘴里還一邊叨叨著,“都已是武道之境的高手了,非得坐什么馬車,你們到是好過了,我卻是在這天寒地凍里吹風。哼,離兒也真是的,好端端的非得跑出來,還跟著這個小道士在一塊,也不知道這小道士哪里好了。”
身為墨離的祖父。
墨幽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孫女也能找個好歸宿。
可在墨家來說。
先不說墨離的身份了。
其墨家的子嗣,基本都不會外嫁。
就更別提墨離了。
墨離可以說是他們墨門當下最為看中的晚輩了。
年紀輕輕,就已有了先天之上的境界,可想而知,墨幽這個長輩怎么可能會讓墨離外嫁呢?
如墨離真要嫁人,也得是他墨家的人。
至少也得是加入墨家的人。
而此時。
遠在千里之外的龍泉觀中。
理竺與著伯溪卻是坐在一塊小聲的說著話,“師兄,我看九首不可能這么快回來的,要不我們先去那處山洞?”
伯溪待在這龍泉觀有些不自在了。
李世民的到來,使得伯溪越發的不自然。
對于伯溪來說。
唐國也好,吐蕃也罷。
這些只是凡俗世界里的國度,與著他們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雖說伯溪乃是一位漢人。
可唐國對于伯溪來說,一點歸屬感都沒有,甚至于,伯溪都不喜歡與這些凡俗人有著過多的接觸。
“這事我覺得還是先去與李道長說一說,我們二人到是簡單,可小花真要是被你帶到山洞去,這可不是那么方便了。”理竺對于自己師弟所言之事,不反對,也不贊同。
理竺雖說也不怎么愿意待在別人的宗門之內,可當下來說他也無法。
“師兄,小花入門的儀式一直未舉行,小文也沒回來,我看這事就先從簡吧,在這樣等下去,我都有些受不住了。”伯溪心急道。
收小花為徒之事。
本來早就定好了。
可隨著水荒之主水妖的到來,完全把這一切都給打破了。
理竺收了一個弟子。
身為師弟的伯溪,自然是不想居于人后的。
雖說他伯溪收的弟子乃是一個女弟子,更是鐘文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