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幾人都沒有說話,最先說話的卻是站在張振生身邊的宋雯麗,她將張振生擋在身后,笑著說:“大姐,我不知道今天為什么你要在這兒說這么多別人的秘密,難道這樣做會給你帶來什么好處嗎?又或者說你覺得這樣我們就會把那對花瓶給你。”
張瑾沒有想到宋雯麗會這樣對她說話,她感覺此時的宋雯麗倒像是審判者,正在審判她今天所有的過錯。
張振海的秘密算是她最后的底牌,她本沒想這么早攤牌,她本想等更合適的機會,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后路可退。
“弟妹,這好像是我們老張家的事,你一個外姓人站出來算什么。”語言中鄙視意味明顯,刺激的張振生差點動手。
宋雯麗給了張振生一個放心的眼神,轉過頭對張瑾說:“大姐,要真的按照你的說法,你應該已經不屬于老張家的人了吧!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說起來反倒是你連上張家族譜的機會都沒有。”
沒等張瑾說話,宋雯麗繼續說道:“如果真按照你所說二哥走的時候,公公婆婆給了他五十元,可你別忘了當初你也跟著一起走的,我想那錢二哥應該也給你花了吧!我說的沒錯吧,二哥?”
張振海聽到宋雯麗的問話,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小妹,當初我們倆是一起走的,基本上吃喝都在一起。”
此時張瑾有些說不出話,她如何能想到宋雯麗居然抓住這個漏洞反將了她一軍,她此刻腦中再想對策。
可是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反駁的話,最后沒辦法,她只好胡攪蠻纏地說:“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當初爸媽答應給我一對花瓶的。你們不給我就是不孝!”
張振榮實在聽不下去,站出來說:“你不是要花瓶嗎?正好我家里有一對,給你就是。可是我告訴你張瑾,拿上花瓶之后你最好給我哪來滾哪去,我張振榮就當沒有你這個妹妹。”
張瑾譏笑道:“三哥,你那個花瓶早已經損壞,根本不值錢,我要那個做什么,難道拿回家當擺設嗎?”
那對花瓶在張瑾眼里是擺設,可對張振榮而言那可是他對父母的唯一念想,聽見張瑾這么貶低自己的念想,氣的張振榮吼道:“張瑾,你看看你這些年在外面都學了什么,難道對你來說錢就那么重要。”
張瑾同樣吼道:“沒錯,錢對于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告訴你們今天如果不把花瓶給我,我就鬧給你們看。”
說完猶如潑婦一般坐在地上開始大哭,引的張振義家門口圍了好多人,可是沒有一人敢上前詢問原因。
就在大家無可奈何的時候,人群中突然讓出了一條小道,張永信與譚素華出現在他們面前,張振生夫妻二人急忙來到他們身邊問道:“大爺,你們怎么來了?”
張永信說:“哎,這不聽說振海他們回來了,想著就過來看看。”說完看了一眼院中,不解地問道:“這是怎么了?”
張永信繞過張瑾來到院中央,張振義兄弟三人紛紛上前喊了一聲“大爺”之后,由張振義將事情的大概經過講給了張永信聽。
張永信聽完看著依舊坐在地上的張瑾說:“瑾丫頭,有什么事你跟大爺說,大爺給你做主。來,先從地上起來,像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