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素華接收到丈夫的眼神,將張瑾扶起,其實剛坐在地上的時候并不覺得,坐久了張瑾也也覺得非常難受,只是事情發展到這樣,自己也有點下不來臺。
這會兒譚素華來攙她,她正好就勢也就起了身,抽抽噎噎來到張永信身邊說:“大爺,當初我爸媽說給我花瓶的時候,您可是在場的,今天您可得給我做主。”
張永信笑著說:“是,當時你爸是這么說的,可你別忘了,當初你爸說給你花瓶也是有條件的。”
條件?張瑾不解,她清楚地記得當初父母并沒有跟她提條件啊!
恐怕這個條件的事兒只有張永信知道,畢竟當初寫那封信的時候,只有張振生父母與張永信三人在場。
張永信繼續說:“沒錯,當初你父母答應給你花瓶的時候,你可記得你父母是怎么說的?”
張瑾思索許久說:“那么久的事情,誰還能記得清,反正我就記得爸媽跟我說等我結婚就將一對花瓶送給我當嫁妝。”
此時圍觀群眾早已經退去,張振生也將大門關上,此時大家都圍在張永信身邊,所以張瑾說的話大家聽得一清二楚。
宋雯麗緊緊握住張振生的手同時小聲說道:“你放心,我看著大爺應該話里有話,而且長輩在呢,我們還是給大姐留點面子。”
夫妻二人的耳語正好落在張瑾的眼里,她諷刺道:“四弟妹,有什么話大聲說出來,正好讓我們大家都聽聽。跟振生在那里嚼耳朵像什么樣子,更何況大爺還在這里呢。”
張振生不愿意看著宋雯麗被欺負,正準備反駁,可宋雯麗更不想張振生牽扯到他們女人的事,所以先一步出聲,“大姐,我不過說讓振生稍安勿躁,畢竟大爺還在這里,有什么事大爺一定會給我們做主,你又何必如此生氣。”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也別怪我,雖說我昨天剛回來,可對四弟妹的為人我算是知道一二。剛結婚跟大嫂之間就矛盾重重,有一次甚至氣的大嫂住了院,我說的沒錯吧!”
張瑾的笑容中充滿了得意,楊丁蘭在旁邊聽著想要上前反駁,沒想到張瑾又說道:“哦,對了。我聽說你有好多年沒有回娘家了,該不會把娘家人都得罪遍了吧!”
右手輕輕扶起額前掉落的頭發繼續說道:“對了,我好像還聽說你跟村里的某個人一直不清不楚,該不會已經給振生……”
“啊!張振生你敢打我,反了你了。”張瑾捂著右臉怒呵道。
“打你怎么了,我告訴你張瑾,這里不是你家,你少在這里給我噴糞。”張振生雙眼通紅,齜牙咧嘴,相信如果不是張永信在場,他一定會狠狠修理張瑾。
“你在打我管什么用,自己媳婦管不好怨不著我,再說嘴長在我身上,我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該不會是說中了某些人戴綠帽子他惱羞成怒了吧!”
此時的張瑾就如同瘋魔一般,開口大笑,然后指著大家說:“要我說老張家的男人都是窩囊廢,一個個都被媳婦管的死死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