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掛這東西，可能會遲到，但從來都不會缺席。
這是個系統？
方程仔細研究了一下，這系統除了科技這方面的提示，再也沒有其他的特殊之處了。
是要自己發展科技樹的意思？可這世界的科技樹明顯已經點歪了好吧，高魔的古代點科技樹是不是有點撈啊。
關鍵是還沒見識過古代的高手是什么樣的，最低等的文官的戰斗力都已經讓方程有點驚訝了，高等的有多厲害？那些在京城朝堂之上的又有多強？
科技確定還頂用？
方程不是很確定，他懷疑這個外掛可能給錯了，不知道能不能退貨。
暫且不去想系統的事情，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找準自己的修行方向才是。
一整夜過去了，方程頂著個黑眼圈，還是不肯睡去。
“好煩躁，到底選哪個？”
方程其實心中早有了答案，但是還是很不甘心。
“算了，這一夜修仙就當做我對修仙最后的堅持吧！”
趙志的聲音出現在門外，“方公子，昨日被雷劈了，不知道有沒有休息好？”
趙志說的話捏著方程的七寸，一張口就讓方程不爽。
“你才被雷劈了，你全家被雷劈了”，當然方程不敢把這話說出口的，這從九品的強者揮揮毛筆就能吊打自己，他可不想自己找罪受。
方程沒睡覺，自然也沒脫衣服，不用費力洗漱。
“教練，我想打籃球，不對不對，趙大哥，我想學儒道”。方程也沒多廢話，給出了自己的選擇。
“哦？決定了？我猜也是，修仙這種旁門左道，不學也罷，你也不是什么官宦子弟，學武的開銷太大，還是我儒道最好。”
方程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我仔細想了想，雖然我起步晚，但是有些基礎，想必學習儒道還是有一番出路的。”
“不錯，雖然你現在這個年紀修煉有點晚，不過你在儒家經典的研究倒是很有見解，如果用功，想必到八品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只能到八品？”方程心里又有些打鼓了，只能到八品還學個什么勁，不如回家種紅薯好了。
趙志聽方程的語氣不滿意，也明白他心里怎么想的，就開口說道。
“八品，已經很不錯了，我儒家講究入世，八品在一府之地也已經算是高官了，能達到這個地步，還是要建立在你勤勉為公的基礎上才能達到的，而且現今天下局勢詭秘，想通過科舉入朝為官，很難。”
方程想到現在已經是崇禎十年了，按照局勢的發展，大明朝的確沒幾年的命了，走科舉入朝為官修煉的路子的確很難，也就在西北這種國家管控力差的地方，還能稍微混個一官半職修煉。
“叮咚~叮咚～”，門外傳來了悅耳的鐘聲。
“這是什么聲音？”方程露出奇怪的神色。
“哦，這是番邦販賣進來的座鐘，聽說西方番邦國度近些日子開始流行起奇淫巧技了，還有不少人以此作為晉身之階，想通過研究這些開辟條新的修煉道路出來。”
趙志領著方程去到了他府上的正廳，看到墻角處擺放著一座立式大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