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內尷尬無比。
劉文更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不是說好的我出頭你背鍋嗎？
結果正主是女的？
這讓我劉文怎么做人，自己心里沒點數，女人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嗎？年紀小家里窮就賣了當童養媳啊，湊什么熱鬧學人家讀書啊。
其實此時大明已經有不少女子都接受過基礎教育的，尤其沿海地區，更為開放，可江右畢竟是老牌讀書人的聚集地，對女子讀書的看法還是比較多。
在江右，哪怕大戶人家女子，也都遵循在家讀書的原則的。
宋應星腦子有點懵，自己都喝了對方敬的茶了，法理上，這林青兒已然是自己的徒弟，可她又偏偏是個女子……
方程聽說林青兒是個女子，倒是起了興趣。
也不是說方程是個色中餓鬼，準備饑不擇食的對十一二歲的小孩子下手，實在是這女子既不纏足，又不避諱與男子交流，屬實是個另類了。
“轟”。
突然，一股靈氣風暴襲來。
縣學離分宜的“門”很近，所以受到的沖擊很大，在眾人都沒有防御的情況下，方程被靈氣風暴沖擊，吐出一口老血。
“原來，這就是靈氣風暴。”
方程沒見過靈氣風暴爆發，最多只感受過靈氣波動而已，沒想到真正的靈氣風暴，竟然威力會如此恐怖。
“靈氣風暴，竟恐怖如斯。”
方程聽到身旁的劉文喃喃自語，他沒想到，這大戶人家的孩子，原來和他一樣，也是個沒見識的。
“這不是簡單的靈氣風暴，背后可能有隱情。”
宋應星話沒說透，只是單純的點了一下。
宋應星在剛才猝不及防的靈氣風暴中也受了傷，不過他實力比較強，不至于吐血。
他早年游歷世間的時候，曾經見識過出現新“門”的場景，那時候的靈氣波動要比剛才的大很多，可破壞力卻遠遠不及。
“都做好準備，可能有蹊蹺。”
宋應星開口提醒大家。
方程顧不及再調息傷勢，馬上做出防御姿態。
“呵呵呵，不愧是正八品的高手，竟然能察覺到不對勁，那我也就不躲躲藏藏的了。”
來人是個女子，長得倒是標致，一身雪白的長裙，襯托的她氣質非凡，在靈氣風暴后七彩的余韻下，更是給她披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氣韻。
“宋司訓，我紅花會天心堂今日來分宜拜會您和張知縣，特意引爆分宜的門作為禮物，不知道您喜不喜歡？”
紅花會？
不是清朝時期才有的反清復明的組織嗎？怎么現在就跑出來襲擊城邑了？
“紅花堂？你是誰？我不記得分宜這邊有人招惹過你等。”
“宋司訓真是說笑了，莫非得有人招惹到我們了，我們才能出手？明廷**，明帝荒淫，人人得而誅之，周香主有預感，今年必定會有我紅花會的弟兄死于非命，想必定是你等明廷爪牙走狗做的，所以我等先來提前報復一番了。”
方程無力吐槽，那個不知道干嘛的周香主有預感自己會死小弟，所以就要提前報復？
這邏輯能力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