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拱手作揖說道:“三清觀位于蠻荒山脈,位置偏遠,不利于信徒祭拜,于是觀主命貧道在此再立道觀,培養弟子,造福百姓。日后爾等祭拜來白云觀即可。”
莽山大聲擔憂問道:“三清觀不讓我們去了嗎?”
白云笑著說道:“自然可以,只是三清觀位于山上,上山多歧路,野獸眾多,恐會有危險。”
莽山拍了拍胸口,咧嘴笑道:“俺不怕!”
其他山民也都是哈哈大笑,都是山里的漢子,怕什么危險?
安慶書院里面,一個年輕書生,不屑撇了撇嘴說道:“無禮,粗鄙~”
旁邊留著山羊胡的老先生,拍了拍年輕書生的肩膀。
年輕學生頓時不敢多言。
白云又洋洋灑灑說了一段,然后看向大門深深拜了三拜大聲念道:“天官定吉時,山河定吉位,恰逢此時間,開門迎尊臨。吉時已到,請三清道祖~”
上前就要去推門。
呼~一道破空之聲從后面襲來。
白云猛地轉身,回收一抓,嘭的一聲一個黑色盒子落在手中。
遠處一道道黑色人影無聲無息躍上墻壁,一手黑色經書,一手黑色利劍。
大門之中,裁決司司座和獨眼中年人從外面走進來。
院子里的人,頓時騷亂起來,議論紛紛。
“他們是什么人?”
“看著來者不善啊!”
“不會打起來吧?”
……
浩然書院陣營里面,一個年輕學子好奇問道:“老師,他們是什么人?”
留著三羊胡的老者皺眉說道:“圣堂黑暗裁決司,不要說話。”
年輕學子心中一凜,圣堂裁決司?那可是一群游走在黑暗之中的劊子手,頓時不敢多言。
白云笑呵呵說道:“慶國裁決司司座鐘斷仞,裁決司第一大隊隊長雷鵬,你們竟然都來了。”
鐘斷仞瞇著眼睛笑道:“白兄身為慶國圣堂大主教,一言不發離開圣堂,為兄弟的自然關心。”
白云搖了搖頭感嘆說道:“活了百余年了,爭過,斗過,累了!不想再爭了,所以就走了。”
院子里眾人紛紛看向白云,眼色驚疑,低聲議論不休。
“他竟然是圣堂大主教?”
“他不是三清觀白云道長嗎?”
“圣堂大主教為什么要離開圣堂?”
“肯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胡說,白云道長不是那種人!”
……
知道白云身份的人,則是神色不動,默默注射著這一切,比如御獸宗那群人。
后院,清雨慌忙跑進李平安房間大聲叫道:“師父,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