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從床上爬起來,打開了門,發現甄純站在門口兒。
甄純好像也是剛洗完澡,頭發有點兒濕,也沒有綁,很自然的垂了下來,這讓她看起來少了很多痞氣,多了一份兒乖巧和恬靜,此時的她也沒有戴口罩,臉蛋兒的瘀腫雖然下去了很多,但還是有一些痕跡,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俊俏的臉,反而增添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見茍順看的有點兒發呆,甄純咳嗽了兩聲,說道:“你看什么呢?看夠了沒有?要不要我脫了讓你看個清楚。”
茍順聽罷,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兒失態,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尷尬的把頭扭到了一旁。
“怎么?你站在門口兒是不打算讓我進去嗎?是不是金屋藏嬌了?”甄純看著有點兒不知所措的茍順,笑著說道。
“沒有,沒有,你快進來吧!”茍順連忙讓開了路。
甄純走進門,坐在床的一角上,看著還在呆立著的茍順,說道:“你是客人嗎?站著干嘛?過來坐啊。”
茍順聽罷,坐在了床的另一角。
“坐那么遠干嘛?我能吃了你嗎?”甄純又開玩笑的說道。
茍順無奈,只好象征性的往甄純那邊挪了挪。
甄純見狀,無奈的笑了笑,身子輕輕往后靠了一點兒,同時雙臂伸到后面撐住了床,微微側著頭看著茍順。
“茍順,你對我有沒有想法?”甄純用充滿魅惑的語氣說道。
“什么想法?”茍順覺得甄純好像有點兒不正常。
“把我吃了的想法啊。”甄純說著,還齜著牙輕輕“嗷”了一聲。
“你是人怎么能吃呢?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說的話我都有點兒聽不懂。”
“我怎么啦?我要被你氣死了。”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茍順有點兒不解。
“你沒做錯什么,你只是太笨了,送到嘴的美味你都不吃。”
“送到嘴的美味?在哪里?在哪里?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兒餓了。”茍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甄純見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行啦,別演了,你的演技這么拙劣,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相信你是個正人君子了。”
茍順聽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說道:“我是真的餓了嘛,難道你不餓嗎?”
“廢話,我又不是鐵打的,我怎么會不餓呢?”
“那我們出去吃飯吧。”茍順提議道。
“那會兒淋了雨的,不想出去了,叫老板給我們送過來吧。”
“那老板好像不怎么待見我們,他怎么會給我們送呢?”茍順覺得甄純說的一點兒也不可行。
然而甄純卻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他不待見我們,又不是不待見錢,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他那只色鬼也算個鬼吧。”
見茍順還是有些不相信,甄純挪到了床頭柜讓,拿起了電話按了一下,說道:“好像能打通。”
“嘟嘟嘟”,電話響了十來聲才有人接了,聽聲音是那個老板。
“又怎么啦?又怎么啦?”電話里的聲音帶著不耐煩,好像還夾雜著女人的喘息。
不等甄純說話,電話里出現了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誰呀,這個時候打電話。”
“還有誰?還不是剛才上去的那兩個小畜生嗎?”
聽了電話里兩個人的對話,甄純有些不高興了,只見她對著電話說道:“你這該死不死的老板,你他喵會不會說話呀?小畜生說誰呢?”
“說你呢?怎么啦?不服氣別在我這兒住了,打電話也不會看時候。”老板的語氣依舊十分不友好。
“喂,你他喵辦事兒也沒提前通知老娘吧,你再不對我客氣點兒,我現在就去大街上喊,讓大家都知道你們的事兒,我就給你打一晚上電話,讓你們辦不成事,我就在這里等到你老婆來,看她把你閹了。”
聽了甄純的話,老板似乎軟了很多,只聽他說道:“好了好了,懶得理你,有事兒快說。”
甄純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電話說道:“這周圍有什么好吃的?給我倆弄點兒上來。”
“你倆沒長腿嗎?不會自己去吃嗎?”
“再給你三千,去不去?痛快點。”
“去去去,你們等著,一會兒就給你們送過來,請問你們的口味怎么樣?能不能吃辣,是要微辣還是正常?”電話那頭兒的老板立刻熱情了起來。
“你看著辦吧。”甄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