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有些不爽的看著面前貪得無厭的老板,又給他付了一萬塊。
老板收到錢,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看著茍順說道:“大爺,你還有什么吩咐嗎?如果有,請一次性說完行不行。”
茍順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
老板聽完,沒有失望,反而有些欣慰的說道:“那就好,那我就謝謝您嘞,總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了。”
老板走后,茍順輕輕閉上了鎖已經被他踹壞的門,走回到床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此時的甄純似乎已經睡著了,身子微微側向茍順這邊,長長的睫毛輕輕的耷拉在眼睛上,表情很恬靜安詳。
茍順靜靜的看著甄純,越來越覺得她其實真的很好看,只不過平時的造型有些夸張,讓自己的心里有一些抵觸,一直沒有好好看過她。
茍順一邊看著,一邊又想起了剛才物理降溫的事情,不知不覺得臉紅了起來,心跳好像也加快了,他連忙伸出右手,在臉上刪了一巴掌,然后把頭扭向了輸液袋。
針頭安靜的躺在輸液袋里,不停地吐著泡泡,液體順著小管一滴一滴的滴到了滴管,在滴管排氣后,又通過流速調節器進入了甄純的手臂。
茍順就這樣看著,看著,漸漸的,一股困意襲來,茍順覺得眼皮有開始點兒沉。
“當當當。”敲門聲又傳了過來,茍順打了個激靈,立刻清醒起來。
甄純在睡覺,老板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會是誰呢,茍順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警惕性的走向門口兒。
“吱”的一聲,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門口兒站著昨晚那個女人。
“小帥哥,是我。”
“你有什么事嗎?”茍順堵在門口,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好感。
“小帥哥,當然是找你玩了。”
“你走吧,我沒空理你。”茍順說道。
“你要不跟我玩,我就不走。”那女人說著,提高了聲音。
茍順怕這女人把甄純吵醒,于是把她拉到了走廊里,有點兒不爽的看著她。
只見那女人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兒看著茍順,悲傷的說道:“小帥哥,我知道你一定看不起我這種女人,可是我也沒辦法,求你幫幫我吧?”
“什么意思?”茍順不解的問道。
“照顧一下我的生意就可以了。”
“不可能,你還是快走吧。”
那女人聽罷,并沒有走,而是嘆了口氣說道:“帥哥,實不相瞞,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是個苦命的人,我六歲的時候父母就不幸遭遇車禍去世了,只留下我和三歲的弟弟,這些年來,都是我跟弟弟相依為命,吃了上頓沒下頓,為了供弟弟讀書,我迫不得已才做了這行,你就可憐可憐我們苦命的姐弟吧!”
聽了女人的話,茍順忽然感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想了想,這話跟之前自己騙夏如詩的**不離十,要不是自己說過,說不定就信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我想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每個人活著都不容易,如果不容易就可以做壞事,那是不是人人都要坑蒙拐騙,男盜女娼呢?你難道就不能找個正經的事兒做嗎?”茍順嚴肅的說道。
“可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能做什么呢?”那女人說著,竟然開始用手抹眼睛。
此時的茍順只擔心甄純,他不想跟這女人多浪費時間,于是便問道:“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