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第一個被茍順打倒的人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只見茍順走到他身邊,蹲了下來看著他。
“小心。”身后的傅宇森發出了一聲驚呼。
隨著這一聲驚呼,茍順感受到了自己的腦后有風襲來,原來就在他蹲下的時候,有個人看準時機,朝著他的頭猛踢出了一腳。
只見茍順并沒有回頭,而是快速的把右手伸到后面,抓住了那只腳,然后用力一甩。
偷襲的那個人足足飛了七八米,摔在了大廳中間的擂臺上,開始痛苦的掙扎起來。
茍順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眼前那個人,冷冷的說道:“我現在有資格跟許大東比武了嗎?”
“有有有。”那人害怕的連忙說道。
身后的傅宇森聽罷,沒好氣的說道:“那還不快點兒把許大東叫出來。”
“我……我們館長他……他不在。”那人嚇得有些結巴。
“干什么去了?”傅宇森問道。
“不……不知道,吃……吃過飯就走了。”
“那還不快點兒打電話叫他回來,告訴他要是不快點兒回來,我們就把這搏擊館給砸了。”傅宇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見地上的人有些行動不便,茍順看著旁邊一個被嚇傻的人說道:“去把電話拿過來,給你們館長打電話,叫他回來。”
茍順的聲音不大,可是那人已經不敢有絲毫的違背了,只見他連忙跑到拐角處的桌子上拿起電話,然后雙手顫抖著撥了號碼。
“師父,你快回來吧,我們的館子被人踢了,哇……”說著,那人竟然大聲哭了起來。
茍順和傅宇森來到了拳館的門口兒,他們等著許大東回來。
不多時,只見一輛寶馳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拳館門口兒,看來開拳館還是挺賺錢的。
只見一個精壯的男子慌慌忙忙的從車上下來,茍順在趙鵬飛的電腦上看到過,這個人就是許大東。
許大東看了一眼二人后,沒有理會,率先跑進了拳館。
接著,一個穿著時髦,身材絕佳,長相標致的女人從副駕駛下來后,斜了二人一眼,也跟進了了拳館。
不多時,許大東走了出來,怒視這茍順說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說傳武是花架子嗎?我今天是來給傳武證明的。”茍順淡淡的說道。
許大東聽罷,點了點頭說道:“要比武我隨時歡迎,可是你傷我徒弟是什么意思?”
茍順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許大東說道:“你徒弟說我沒資格跟你比武,而且是他們動手打我的,我只不過是自衛而已。”
“你放屁,我徒弟說是你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你這根本就不是比武,你這是找事,我完全可以叫戒察把你們抓走。”顯然,許大東對于徒弟被打的事耿耿于懷。
一旁的傅宇森見狀,走上前來,笑著說道:“許大東,的確是你的徒弟率先無禮動手打人的,是哪個說我們亂打人你完全可以讓他出來跟我們對峙,當然,如果你是怕了不敢打,故意找借口的話,那也好,跪在地上磕個頭,說你輸了,讓我錄個像我就放過你。”
許大東聽罷,并沒有理會二人,而是轉身又走進了拳館。
茍順在外面聽到許大東在拳館里面大聲訓斥著徒弟。
過了十分鐘后,許大東再次走了出來,朝著茍順抱了個拳說道:“不知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權震東,師承終乾山云丘老人。”茍順順口說道,之所以說終乾山,完全是跟著夢里權震東說的,他明白鐵血大隊在鐘南山也找不到什么線索,至于云丘老人,那是為了更好的迷惑鐵血大隊。
“終乾山,云丘老人,沒聽說過這個門派啊?”許大東有些茫然的說道。
“哦,師父是位隱士高人,很少被凡世打擾,只是聽說傳武將亡,這才叫我出來。”茍順回答道。
“喂,許大東,別廢話了,你到底敢不敢打,不敢打就跪下吧。”一旁的傅宇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許大東聽罷,怒視了傅宇森一眼,說道:“十分鐘后,擂臺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