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聽罷,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茍順的面前,用手指著他的額頭說道:“我打你干啥?我恨不得打死你,阿純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欺負她?”
“欺負她,我什么時候欺負她了?”茍順越來越疑惑了。
“你還說,你沒有欺負她,她為什么會哭?”桃溪繼續質問道。
這一來,茍順更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只見他不解的說道:“哭?她什么時候哭了,她剛才走的時候明明是笑著的。”
“呸呸呸,難道我是傻子,連哭和笑是什么都分不清了嗎?難道你笑的時候是流淚的嗎?難道你笑的時候,聲音會哽咽嗎?”桃溪說著,生氣的拿拳頭在茍順的胳膊上錘了幾下。
茍順并沒有躲閃,他只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于是有些納悶兒的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是剛才她真的是在笑啊。”
見茍順得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桃溪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看著茍順問道:“剛才阿純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
“是啊。”茍順給與了肯定的回答。
“她跟你說了什么?”桃溪又問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茍順又有些不解了。
只見桃溪有些無奈的說道:“當然是為了搞清楚甄純為什么哭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茍順聽罷,把剛才甄純和自己說話的內容大致的說了一遍。
桃溪聽完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彎成勾,在茍順的額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喂,你怎么又打我,我是你哥啊。”茍順有些無奈的看著桃溪。
然而桃溪比他更無奈,只見她嘆了口氣說道:“好我的哥呀,我不敲你,你能開竅嗎?難道你真的不懂甄純為什么要說這些話嗎?”
“為什么?難道她說這些話還有目的嗎?”茍順看著桃溪問道。
只見桃溪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了,甄純之所以這么說,只不過是希望你在下個世界可以不因感情為難,可以跟安然好好的過日子。”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茍順不解的問道。
只見桃溪嘆了口氣說道:“要么說你是個笨蛋呢,她是想要犧牲自己,成全你跟安然,像你這么笨的人,一個女人的心思都不明白,如果讓你面對兩個,你不就更沒辦法了嗎?甄純只是不希望你像這個世界一樣,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
茍順聽罷,終于明白了甄純的良苦用心,只見他嘆了口氣,有些難過的說道:“我倒是真的希望甄純喜歡的是傅宇森,已經把我忘了。”
“甄純可能對傅宇森有感情,可是不能否認的是,沒有誰能取代你在她心中的位置,本來感情就是很復雜的東西,剪不斷,理還亂。”桃溪感慨的說道。
只見茍順沉默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的問道:“桃溪,你說要是一個男的,喜歡上兩個女的,是不是就是渣男?”
桃溪聽罷,想了想說道:“哥,其實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不是太懂,可是我想應該是吧,愛情不就是講的一心一意嘛,不然為什么會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呢。”
茍順聽罷,坐在了地上,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桃溪見狀,坐到了茍順的旁邊說道:“哥,你是打算在下個世界,一個也不辜負他們嗎?”
茍順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的說道:“本來制造時間機器,是為了改變安然的命運,因為如果我不出現,安然就會被老虎吃掉,我要是不跟她在一起,我怕她的命運還是會很不幸。”
“僅僅是因為這嗎?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安然?”桃溪看著茍順,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