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行,不是我就行。”傅宇森拍了拍胸口,有些欣慰的說道。
只見茍順又看著那人問道:“既然權震東沒有錢,那他又是怎么能制造傳送記憶的機器的呢?”
“權震東被騙以后,眼看著安然爸爸生病的日子就要到了,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人說道。
“一個人?難道權震東在第二世界還有認識的人嗎?”
“可以說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吧,那個人就是第二世界的劉智魁,當然,那個世界的劉智魁并不認識權震東,當時劉智魁剛剛被他兒子送進精神病院沒多久,還沒有經受太多的折磨,權震東就從精神病院把他救出來了,把劉智魁救出來后,權震東跟他說明了一切,可是那個時候的劉智魁并沒在精神病院待了多長時間,更不認識什么茍順,所以對權震東說的話將信將疑,他表面上答應了權震東,實際上則把他關了起來,當劉智魁發現權震東真的是智能人后,就開始在他身上做各種實驗。”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權震東的主人拿權震東做實驗?”桃溪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只見那人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能這么說,嚴格來說,權震東的主人只是第一世界的劉智魁,在第二世界,劉智魁根本就不關心茍順的死活,他感興趣的是只有智能人,而且在權震東的身上進行了一系列的實驗后,他還真的造出了智能人,這要比第一世界早了將近九年,可是,同樣是由于當時技術的限制,他制造的智能人,根本就達不到權震東的水平,所以他就把權震東一直關著,繼續研究。”
“那后來呢?后來權震東不是出來了嗎?”茍順又問道。
“沒錯,后來權震東醒悟過來了,他明白了他的主人,只是第一世界的劉智魁,而第二世界的劉智魁,可是算作是他的敵人了,由于他的最終設定是保護茍順,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須逃出去,在有一次進行了劇烈的實驗后,權震東假裝自己已經死了,劉智魁帶人來查看,使用了很多辦法,權震東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在所有人都放松下來的時候,權震東忽然覺醒了,他猛的跳起來,挾持住了劉智魁,他讓劉智魁拿出了很多錢,然后逃離了智遠國際生物公司的實驗室。”
茍順聽罷又看著那人問道:“他拿著錢,是為了給安然爸爸治病?”
只見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可是當他拿著錢出去的時候,他發現一切都遲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在大街上找到了我,可是那個時候的我衣衫破爛的流浪著,已經成為了一個乞丐,一個瘋子。”
“這段記憶我知道,那時候你被判無罪,可是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存的**,就開始流落街頭了,那是在傅宇森把你送進精神病院之前。”茍順一邊想,一邊說道。
只見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權震東見自己沒有保護好茍順,于是就開始想補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