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屬于那種很牛的牛人但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楊逸屬于那種離牛人還很有點差距,可看上去卻很牛的。
說白了,就是楊逸會裝,而張勇不是不會裝,只是他早已經過了需要裝的時代。
漢克是個很有眼色的人,他的識趣兒讓自己免了挨一頓暴打。
楊逸現在打人還需要什么理由嗎?他打人完全都不要理由了,這漢克在他面前充大頭兒,那不是找揍是什么。
可就在楊逸即將動手之前的一刻,漢克卻是態度大變,于是漢克就少挨了一頓毒打,只不過小小的受到了罰蹲的處罰而已。
罰站那是給小孩兒的,罰蹲那是給西方人的,因為他的消退跟腱缺少拉伸,腳跟兒著地的蹲著會讓他們很痛苦,不過這個動作只要練練也是能做到的,比如練瑜伽的人就可以很輕易的蹲下來。
但漢克顯然不在此列。
聽到楊逸的問話,一直搖搖晃晃努力保持平衡的漢克馬上就要站起來,但楊逸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后,他馬上又蹲了下來。
“是的,我很擅長開鎖,我能打開所有的鎖。”
表情很痛苦,但漢克回答的卻是很干脆。
楊逸點了點頭,然后他繼續道:“那么,說說你為什么越獄,又為什么剛越獄就又被抓回來了呢?”
漢克痛苦的喘了口氣,然后他一臉哀求的道:“讓我站起來說行嗎?拜托,看在我還帶著腳鐐的份上,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楊逸淡淡的道:“繼續堅持,你可以長話短說。”
漢克語速飛快的道:“那是因為我發現這是一個陰謀,他們想弄死我,我在意識到這一點后馬上就向最近的警察局自首了,我寧可回到監獄,也不能被人用合法的手段干掉我!”
楊逸皺了皺眉頭,然后他低聲道:“你可以站起來了。”
漢克馬上站直了身體,他擦了一把汗,然后對著楊逸苦笑道:“您懲罰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楊逸慢慢的道:“現在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被送進監獄。”
漢克摸了摸汗,然后他靠著墻,站的就跟個小學生似的,一本正經的道:“去年秋天,我在洛杉磯進了一家很豪華的房子,我進去了,完全沒有觸動警報系統,然后我打開了保險箱,偷走了大約兩萬美元的現金,三副畫,價值二百四十萬美元,大約價值一百美元的珠寶,以及價值十萬美元的手表,然后,我還順便帶走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因為我正打算買,看到了之后我覺得可以省下買電腦的錢。”
楊逸忍不住道:“你偷了那么多東西,竟然還要省一臺筆記本電腦的錢,你可真是……”
漢克一臉沮喪的道:“誰說不是呢,我的厄運就來自這臺電腦,但是,浪費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