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酒杯,波爾對著楊逸微笑道:“楊先生,我經常組織朋友間的賭局,一些只是喜歡玩牌的朋友們,今天您已經見到了,我想請問一下,如果以后還有這種牌局,您是否還愿意參加呢?”
楊逸笑道:“當然。”
波爾吁了口氣,道:“那么你會在這里待多久呢?”
楊逸聳肩道:“還說不好,我來這里有些事要做,明天的話我可能會換一家賭場。”
波爾沉聲道:“是因為凱撒皇宮不歡迎您在這里玩撲克嗎?”
“哦,不是,我只是要找個人,我一個朋友在拉斯維加斯,但我不知道他具體在哪一家賭場,所以我需要多換幾個賭場找他一下。”
波爾點了點頭,沒有就這個話題過多糾纏,因為他也沒必要問太多。
開胃菜送了上來,只是略微吃了幾口,波爾突然道:“楊先生,冒昧的問您一下,你是做什么的呢,當然,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您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楊逸微笑道:“我開了一家咨詢公司。”
同樣的話在牌局上已經說過了,但波爾既然又問,楊逸決定說實話。
水組織是一個間諜組織,是做情報生意的,不是只為了和灰衣人作對而存在,所以遇到一個有可能的客戶,楊逸還是很樂意發展一個新客戶的。
“我的咨詢公司提供很多服務,比如競爭對手的商業機密,或者客戶感興趣的任何事情。”
楊逸微笑著說完后,波爾的眉毛一挑,笑道:“哦,很有意思。”
波爾不動聲色,楊逸還以為他不感興趣呢,但是波爾一臉淡然的舉起了酒杯后,突然道:“什么感興趣的事情都可以咨詢嗎?”
楊逸微笑道:“是的,前提是在我們的能力范圍之內。”
波爾看了看楊逸,再看了看蕭苒,哈哈一笑,道:“很好,很有意思,我想請問一下怎么收費呢?”
楊逸一臉平靜的道:“根據難度收費。”
波爾摸了摸下巴,他思索了片刻后,對著楊逸沉聲道:“我的一個朋友,他去年因為車禍不幸遇難,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覺得他的死或許沒有那么簡單,請問一下,如果想搞清楚他的死因,您收費多少呢?”
楊逸立刻搖了搖頭,滿臉遺憾的道:“抱歉,斯圖派克先生,我們是咨詢公司,不是調查公司,調查一個人的死因而且是一年前的事故,需要的人力和精力都太大了,這不是我們的服務范圍。”
波爾略帶遺憾的點頭道:“這樣啊,那太可惜了。”
楊逸笑了笑,然后他不經意的在餐廳里掃了幾眼后,突然壓低了聲音,對著波爾道:“斯圖派克先生,我沒有時間調查您朋友的死因,但是我想請問一下,您是否對搞清楚是誰跟蹤您的感興趣呢?”
波爾詫異的道:“我被人跟蹤?”
楊逸微笑道:“我還不是很確定,但我覺得從昨晚在賭場就出現的人,今天又在這里出現,而且還換了裝束改變了相貌一直關注著您的人,或許,應該,可能是在跟蹤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