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聳了下肩,低聲道:“那個機械師沒有動手腳,也沒有外人進入的痕跡,后來全面檢查飛機發現油量表被人換了,一個控制起降的重要部件也被人換了,如果我的飛機燃油耗盡,那么我練迫降的機會都沒有。”
楊逸低聲道:“機械師……”
“機械師沒有問題。”
“您怎么確定機械師沒有問題?”
“因為有人審訊過他,所以我相信機械師確實沒有問題。”
淡淡的說完后,波爾低聲道:“從哪以后,我就非常非常的小心,并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很多愛好,我不再打牌,也不再飛行,但是在今年二月份有一個人試圖靠近我,我的保鏢發現了他的意圖,但是在試圖將那個人控制住的時候,他自殺了,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個裝有致命毒劑的發射器,能夠發射一個小型毒針,而殺手的嘴里含有劇毒膠囊,發現自己暴露之后就立刻選擇自殺,哦,那次是在巴黎。”
楊逸低聲道:“這就不一樣了,之前針對你的暗殺都是試圖偽裝成意外,但這一次,你可以認為有人派出了死士。”
波爾點了點頭,道:“是的,從哪之后我就明白有人不顧一切的想殺了我,但我想不到誰有理由這么做。”
“仇人?競爭對手?或者是利益沖突?”
波爾搖了搖頭,道:“我沒有仇人,競爭對手很多,但是這一行的競爭絕不至于用暗殺的方式解決,這是越線的行為,但正確的說法是如果我有一個可以懷疑的對象,那么我就不必付錢請人來幫我查明真相了。”
楊逸看了看蕭苒,苦笑道:“聽起來不像是間諜能夠完成的任務,這更像是警察和偵探的活兒。”
波爾揮手道:“我不在乎誰來干,也不在乎是間諜還是偵探來替我查明真相,我要的是結果,我只要結果。”
楊逸沉聲道:“還有更詳細的內容可以告訴我嗎?”
波爾指了指身邊的人,沉聲道:“問他,他會把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你們互相留個電話,有什么進展通知他就好。”
楊逸看向了波爾的保鏢,而波爾的保鏢對著楊逸微微頷首,沉聲道:“叫我雷迪克就好。”
對雷迪克點頭致意,楊逸對著波爾沉聲道:“您的委托很難,但我會盡力做好的。”
波爾沉聲道:“希望如此,我現在幾乎不出席任何公開活動,也很少離開家門,因為我知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但是現在我受夠了,我忍了一年多的時間,我不能再繼續待在家里,所以我來了,并且邀請我的牌友們一起打牌,楊先生,我在這里大約要待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在這一個星期內你有時間的話,歡迎聯系我。”
波爾點了點頭,他用餐巾很優雅的擦了擦嘴,微笑道:“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兩位請自便,別忘了牌局開始的時間,待會兒見。”
波爾起身離開了,等波爾和保護他的人都走后,蕭苒呼了口氣,道:“你接下這個任務可不明智啊。”
楊逸笑道:“開個張,一千萬美元可是大生意,再說了又不限時間,也不是我們自己接下的任務。”
蕭苒撇了撇嘴,道:“你光想著開張了,有沒有想過我們接下的第一個生意可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