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呼了口氣,道:“你可以向CIA求證一下,當然,CIA一定會否認的,就像軍情六處的間諜也不會被承認一樣,我也是間諜,我隸屬于CIA,當然CIA絕不會承認這一點。”
加里.基恩淡淡的道:“你承認自己是間諜了。”
楊逸笑了笑,道:“我有否認過嗎?”
“很好,你們的目的。”
“基恩先生,我們不是敵人,真的不是!請你不要預設立場之后用審問我的心態問我問題,我們現在真的可以平靜的交流一下,我一定會被你們的審訊專家反復求證每一句話的真偽,我們都知道這些,但是現在我們能不能認真的交流一下?因為我要說的問題非常嚴重,平靜的聽我說完對你我都有好處!”
楊逸的情緒顯得很復雜,他真摯,又有些無奈和憤怒,而且他還很急躁。
注視著楊逸很久之后,加里.基恩點了點頭,道:“很好,你想說什么可以說了。”
楊逸呼了口氣,道:“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了,讓我想一想,唔,我還不是CIA的人,但我是CIA訓練出來的,這么說你可能有些難以理解,我就像是沒有正式上崗的編外人員。”
“我能理解。”
“很好,基恩先生,我奉命來到倫敦調查一件事情,我的上司是誰不能告訴你,你可以稱他為X,我們奉命來到倫敦是為了調查CIA的一個高層,X懷疑他是從冷戰時期就潛伏在CIA的鼴鼠,于是X派遣CIA的前成員帶領我們四個編外人員來到了倫敦,和一個蘇聯的克格勃成員會面,為什么是一個已經退休很久的特工帶領我們來倫敦,因為X無法派遣真正的特工來這里,會被鼴鼠發現的。”
加里.基恩聽的很認真,而楊逸說著說著停了下來,急促的喘了幾口氣,顯得很痛苦。
楊逸不是真的痛苦,他只是編不下去了,他得乘著喘息之機好好想想怎么往下編故事。
等著楊逸喘了幾口氣,加里.基恩皺眉道:“就是說,這是你們CIA的內訌?”
楊逸呼了口氣,低聲道:“不是內訌而是鋤奸,伙計,很明顯那個鼴鼠發現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他搶先下手了。”
“那么你們得到關鍵證據了嗎?”
“拿到了,但是現在證據有沒有被鼴鼠搶去我不知道,首先請告訴我昏迷了多久?”
加里.基恩淡淡的道:“你昏迷了兩天,時間不是很長,但你的同伴有足夠的時間轉移了,或許,他們正在試圖營救你。”
楊逸笑了笑,道:“別開玩笑了,我是個炮灰,CIA不會通過外交渠道來營救我的,他們不會承認我的存在,你很清楚這一點。”
說完后,楊逸很是無奈的道:“我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搞破壞,也沒想對英國做什么事情,伙計,來倫敦只是因為倫敦是個大都市,方便行動,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