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著呢,但是雪地里也能看見點兒,可我這么說吧,夜戰我誰都不懼,不管是雇傭兵還是什么特種部隊,能在夜里作戰就絕不會選白天。”
凱特也是急聲道:“那是不是他用夜視儀了?”
張勇搖了搖頭,道:“我沒用夜視儀,他也沒用,外面的氣溫是零下三十六攝氏度,我帶的熱成像都開不了機。”
楊逸瞠目結舌的道:“我靠!你不是吧,你還真用熱成像了?”
張勇訕訕的道:“說好不能用,我這不是急了嘛……”
“我還以為你有高手的驕傲呢!”
張勇看了看楊逸,不屑的道:“打仗的時候還高手的驕傲,你是不是傻?”
“可這又不是打仗!”
“這就是打仗!”
氣勢洶洶的反駁了楊逸后,張勇馬上又泄了氣,一臉無奈的道:“尊嚴之戰,結果熱成像不給力,凍的開不了機。”
凱特沒楊逸那么多事兒,她只是好奇的道:“那是不是帕薩寧的熱成像在低溫條件下還能用呢?”
張勇用手捂住了臉,道:“我和你有同樣的疑問,結果回來后人家把裝備一樣樣的拿了出來,沒有熱成像,沒有夜視儀,倒是我熱成像和夜視儀帶全了。”
楊逸搖頭道:“就算帕薩寧用了熱成像,也解釋不了他是如何到勇哥身后的啊,能看見,又不代表能靠近,再說了人家又沒作弊,話說了回來,勇哥,你作弊都不行,真的是,真的是……。”
張勇很是惱怒的道:“你到底站那邊兒的?”
楊逸攤手道:“這不是在討論嘛,別生氣。”
“廢話!你這就像是拿著刀子一下下的往我心口上捅你知道嗎。”
張勇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然后他一臉痛苦的道:“我心痛啊!胳膊肘往外拐你。”
楊逸笑道:“帕薩寧是高手好啊,咱們這不是來這兒訓練了嘛對不對,你跟他學啊,你學會了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嗎,到時候你再打敗他啊。”
張勇沒好氣的道:“省省吧,你覺得咱們練在極地作戰有用嗎?有用嗎?就這種鳥不拉屎的地兒來這兒干嘛?就算你練到家了有什么用?”
說完后,張勇突然一愣,然后他看著楊逸道:“哎,你說這的鳥會不會拉屎拉半截被凍住呢?哎,尿尿的時候會被凍成棍兒嗎?要不我出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