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隱秘的方式就是丟到日月潭里,這么一來日月潭就會變為死水潭。死水可以融化一切,也沒能可以將它撈出來。’
‘不過,若真這么做,我也沒辦法可以撈出來。’
他拿出那培養皿又看了看,這次,竟然在它的底部,看到了三個很細微的字體。
‘咦,原來有字?吞……天……皿?’
‘原來這玩意叫【吞天皿】,能把一切生機都給吞噬掉,倒也不愧吞天二字。’
他嘗試著將自己的一縷神念留在其中。這么做的話,就等于施加了烙印,會跟自己有一線聯系。
這樣的話,就算丟到湖底,他只要想拿出來,隨手一招就可以將它喚出。
嗖~
靈魂精神印記附加其上,居然很輕易地就生成了一個印記。
之后,陳靖嘗試了一下,將它丟到十米外,然后意念一動,它就迅速地飛了回來,落在手心當中。
‘很好,能夠被召喚就好。有這東西在,我以后就再也不用怕什么了。天域的人若敢對我亂來,那我就可以偷偷將這吞天皿放在日月潭,或者直接丟進無盡海,拉著整個天域陪葬。’
三足天無論那一部分,都扛不住它的腐蝕。要不了多久,它所在的地方,就會成為新的無色界中心。
路上,陳靖從隱身狀態恢復了過來。
再次路過那北天門亭子的時候,見兩個老者居然站在一起瞭望天空。
來的時候陳靖記著亭子還好端端的,這會兒破爛不堪,似乎不久前經歷了什么事。
“兩位前輩難道鬧的不愉快,將這亭子都給拆了?”
陳靖過來,笑著說了一聲。
兩老聞言一起轉過頭來,看到陳靖居然活著回來了,都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你……沒事?”
“你進了無色界又出來了?”
兩老各發一問,都等著陳靖的回答。
陳靖聳聳肩,說道:“去倒是去了,只是進去不遠就看到到處是尸骨,感覺太危險了,以我現在的境界若是強闖,只怕是兇多吉少。所以,稍微走了一段路,我就出來了。”
“沒遇到什么人?”兩老這次異口同聲問。
要知道那秦合舟可是帶著兩個家臣氣勢洶洶地朝無色界方向而去,擺明了他們是針對陳靖而去的。
按理說,沒可能陳靖還能活著回來。
陳靖一笑:“無色界哪有什么人?怎么了?難道是有什么人也去了無色界?”
兩老聽他這么回答,便猜測著是陳靖巧合地避開了秦合舟那三人。
畢竟那可是無色界啊。
進入無色界之后,錯失方向,無法找到某個人其實也很正常。
既然陳靖什么都不知道,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會多嘴去說什么。
“不去也好,無色界危機四伏,憑你現在的境界,若是強闖的確是兇多吉少。你這么年輕就成為了一峰之主,以后的前途無可限量,珍惜生命才是重中之重。”
秦同興作為秦氏一脈的長輩這會兒也真是站在一個長輩的角度勸誡后人。
陳靖也虛心聽從:“多謝前輩提醒,能不冒險,晚輩盡量是不會冒險的。去了一次月星,也誠知生命的可貴,斷然是不會拿生命開玩笑的。”
秦同興點點頭,一臉孺子可教的欣慰。
隨后,陳靖就跟他們作別,徑直地回去了曼陀峰。
然而,秦合舟的死,自然是不會遮蓋得住的。
在天域三足天之內,但凡有點身份的,都會在自家祠堂里,掛上一份長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