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把她安置在哪里?”姬承慧問。
“這個你暫時不用管了,現在告訴我,二王的領地在何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召集二王一脈的人手了。”陳靖說道。
一王黨這邊,他連破八王、三王,已經打破了一王與十一王的勢力平衡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最緊迫的,就是聚集起自己的一方勢力。
老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樣搞偷襲固然是爽快。可要奪位,終究還是要免不了跟他們正大光明干一架的。
“我們不先去召集七王的殘部嗎?”姬承慧問。
七王死了沒多久,召集七王的殘部應該會更加順利一些。她覺得。
二王那一脈的勢力,已經沉落太久了。
雖然二王當年也留下過幾個嫡子和嫡女,但是那幾個嫡子和嫡女都不怎么爭氣。
也是仗著當年老木帝還健在,那幾個嫡子才得以繼續保持固有的建制,共同經營二王領地。
但這么多年來,仍舊是沒有一個能爭一口氣的。
好像二王當年一個人,吸走了好幾代的氣運一樣,他的后人,說起來很像三王,沒有一個能夠覺醒上等天賦的。
這也就注定了他們會平庸一輩子。
時間久了之后,他們也就愈發消沉。
說實話,二王那一脈的嫡系,如今比起七王一脈的旁系,也強不了幾分。
而且他們會自恃身份,很難接觸。
但七王這邊不同,姬承慧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只要登高一呼,完全是可以起到號召作用的。
“去號召七王的人馬固然是簡單一些,但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一個在帝族當中立根的名份。”陳靖說道。
要爭奪木帝之位,那就必須要有個正兒八經的名份。
沒名份,就沒資格去爭。
召集七王一脈的人馬固然簡單,但不急于一時,他總不能以七王的女婿去爭奪天下。歷史上也從來沒這種先例。
而二王這邊就不同了,他本身的確是流淌著二王一脈的血脈,只要能以【新二王】的身份重新崛起,繼承當年二王的爵位,他就有一爭之力。
在新木帝沒產生之前,這種爵位是存在的。
可如果新木帝一旦產生,那么爵位只存在一代,就沒有了。
他現在,只要能夠拿到【新二王】這個正規的身份,就能光明正大的跟一王、十一王同場逐鹿。
“二王當年留下了幾個嫡子嫡女?”
“二王當年他留下了四個嫡子,兩個嫡女。”在姬承慧還未開口之時,三王妃就已經說出了回答。
論資歷,還是她當年更了解二王的事情一些,畢竟是同一輩人。
“6個?生的夠多的。”陳靖有點意外。
以帝族高層的這種生育率,6個的確算多了。畢竟二王那么早就死了。如果沒死,活到如今,怕是子女都成群了。
“誰讓他優秀啊,當年父帝親自點了兩名最優秀的嫡女給他為妻。當時連一王都只有嫉妒的份,而二王和他的兩個妃子也的確體質好,連續好幾年都是陸續生了孩子。只可惜……”
三王妃一嘆,她當年也曾親眼目睹過二王的風采。
那是多么的意氣風發,同輩人幾乎都認為也都認可他為下一代的新木帝。只可惜,他英年早逝,就那么死了。
“那二王的爵位,如今是哪個嫡子在繼承?”陳靖問。
三王妃微微回神,道:“一個也沒繼承,他那四個兒子,都不爭氣。相互之間都看不慣,連年爭斗,爭來爭去,沒有一個有資格能繼承的。”
四個都沒出息,自然是誰也不服誰,于是,在他們爭奪下,也就落了個【誰也別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