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嘆口氣,圣猿道:“辛苦你,給種回去!”
白澤急叫:“哎喲!俺們在圣猿山討生活的,哪敢當圣猿爺一句辛苦?應該的!應該的哩!”
說完,笑瞇瞇走了。
白鹿妖已回他那書房,關門閉戶,再不出來。
隔日采日華,山妖、海妖在兜風嶺等到旭日東升,白鹿妖未至,天上沒有幽陽,采不成日華。
圣猿真身知曉得一清二楚,在圣猿山南邊邊境上,急得抓頭撓耳,就怕老婆子多耽誤幾天,被龍王、龍婆搶先趕至。
好在左右說服不了老蜚,再隔一日,那飛天大圣與西望在大漠中動起手來。
西望斗不過妖圣,速度也沒妖圣快,不過硬撐著逃幾天沒問題,朝圣猿山且戰且退!
感應到交戰的靈氣波動,圣猿飛入大漠,嚇退老蜚獸,接應回夫人。
回圣猿山場來,圣猿就支支吾吾把兜風嶺的事端說了。
飛天大圣家事已不成,西望本就惱怒,再得噩耗,心肝都疼起來,掏出桃木杖,在圣猿頭上“砰砰砰”先是幾棒,打得他皮開肉綻,才怒問:“白活幾千歲,尚這般不曉事!徒兒沒有孩兒親,這話當面能說得?”
圣猿并不辯解,只催道:“老婆子快些,等你救火哩!”
西望怒罵:“還快個屁!你爺倆都要害老娘操碎心啊,不先想清楚,怎圓得回來?”
圣猿摸著破開的皮肉,才訕訕道:“俺瞧那白鹿妖,也不是真個要決裂,多半只是逼俺們收拾夭夭,給他出口氣!老婆子給他個臺階,估摸就消停了!”
“想得容易!那廝輕易不發火,越是如此,真發起火來,才最是難滅!”
想了一會,西望抓狂叫:“老娘也尋不著法子!”
拿起桃木杖,恨恨地再敲圣猿一記:“眾妖采日華,夭夭也要采,還有老娘的病,難不成一直拘著不放?天殺的說怎辦?”
圣猿不吭聲。
俺老猿哪知道,等你老婆子的手段哩!
“天殺的,老娘當年怎會瞧不上二十一,倒嫁你這潑皮猴子?”
聽西望這般罵,圣猿就有些不服氣了:“那廝軟得要死,本事又弱,嫁他更要氣死你!”
若只是扯胡話,這天殺的倒不虛。
西望頹然問:“百寶閉門兩日,在作甚?”
圣猿忙答:“得閑就描法器,晚間偷出門外借星輝淬法器,其余萬事不管,只與女魔怪、女鬼兩個廝混,估摸也是趁龍女不在,放羊作耍哩!”
西望啐道:“呸!老娘的徒兒會放羊?天殺的不知羞,還偷聽?”
圣猿撓撓頭:“俺也不是有意,不知那廝怎想的,就順風聽幾耳朵。”
白鹿妖閉門兩日,圣猿聽到的內容大致是幾句話。
頭一天,青蘿嘲諷紫霞:“你個女鬼兒,被強占了也從,怎不嘴賤,再罵奶奶不要臉?”
紫霞不服氣地還嘴:“我活著就被這廝惦記的,如今身為倀鬼,萬事不由己,想再死都不成,做鬼他都不放過,要強占這鬼身,逃又逃不得,難不成與村婦一般,一哭二鬧?”
第二天,青蘿在大罵:“不要臉!”
紫霞帶著哭腔道:“我是倀鬼,最要按他心意行事,他一腦子腌臜,又不是我自家想這般!”
后來圣猿都沒好意思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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