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喔......”
“痛”字發動,那深入神魂的痛感,叫夭夭躬身慘嚎出聲,小便都已失禁!
圣猿一把提過他,怒道:“便老婆子許你管教,也當避著俺們些,當面也打他!”
鹿妖只是冷笑:“圣猿爺,俺這位師弟,就是要當兩位的面兒教他做妖,從此斷掉爹娘護著的念頭,才會知悔改哩!”
當面瞧著夭夭受苦,西望也受不得,眼淚都已涌到眼眶,卻只硬著心腸,對圣猿道:“罷!交他師兄管著,只要不打死打殘,天殺的從此不許再過問半句!老娘也是如此!”
圣猿臉色難看,只是再復出后,聽夫人話已深入骨髓,雖是自家命根子孩兒,但老婆子都舍得,他這做爹的,總不至于硬不起心。
圣猿臉色難看著放下他后,鹿妖再道:“師父放心,俺老鹿教師弟百十年,包保把性子扭回來!”
這幾句話功夫,那“痛”字效果消了些,夭夭才緩過神來,先前因疼痛,他娘的話都未聽到,只凄聲著大叫:“老爹,救命!”
圣猿聽得心痛,急扭開頭去,不再顧。
木棍揮動,破空聲響起,又是重重一棍。
“啪”!
“老娘,辣啊......”
桃木棍還沒淬煉過,也未得添“如意”妙用,“痛”字神通再發要的冷卻時間長,這次發動的就是日辣經歷得來的“辣”字,抽過后,夭夭哆嗦著,眼淚鼻涕一起出來了。
雖未真個日辣,能享受日辣感覺,也是一樣的。
妖孩兒的凄厲叫聲,叫西望眼淚淌出來。
她抹著淚,叫道:“白鹿妖,山央王也由你罰去!第一樁事便都允下,還有么?”
白鹿妖道:“煩師父請白澤老祖過來,俺交待幾句!”
西望出聲叫白澤,下一刻,白獅妖閃身在圣洞門前:“圣猿爺、夫人,叫俺有事?”
鹿妖代答道:“老祖,這師弟從此歸俺管哩!不好再住圣洞,往后就留福桃洞里罷!俺怕他偷跑出去,又或胡亂欺壓小妖,勞你平日費心,看顧著些,有不恰當時,只管來告俺,便當著他爹,也要叫他嚎夠!”
白澤眼睛一轉,嬉笑道:“放心,你交待的事兒,本祖盯這位小圣爺,定比盯那賭坊還上心!”
“還有那山央王,也煩請老祖捉了,每日采日華后,就吊俺們山門前,日辣三十次才許放過!待俺得空,再去與典法太尊賠罪!”
西望插嘴道:“無冤那,老娘替你去分說!第二樁事要啥?老娘心頭不痛快,莫只廢話耽誤!”
請白澤先提夭夭去福桃洞,鹿妖才緩緩道:“第二樁事,俺求師父與幾位當家老祖都說說,猿山種下道祖樹,往后能產地級中品靈藥,圣猿爺又用不上,產果后自會分賜他等,若尚嫌不足,往后再置辦就是,便再種,也都合種在猿山!俺求往后成祖節,各位老祖莫再收靈根為禮,斷了下面晉級之路!”
確實各個老祖都想種出地中品,分散開來積攢靈根,哪那么容易?反使得圣猿山妖將晉妖王少,妖王晉妖祖也是如此!
圣猿、西望不至于看不到這害處,只是圣猿身化一族,避世的千年里,各自當家的妖祖們已養成慣例,妖怪對周邊靈氣需求雖沒人族修士那么大,多有些總是好的,這事擺明要得罪各家妖祖,才一直未提起。
白鹿妖得嘗所愿,要開始為圣猿山謀長遠之計?這徒兒是個謀大事的,借他的名得罪妖祖們正好,西望點頭:“允了!還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