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資料是這些曰本研究者們用了近十年功夫才最終整理出來的,甚至還沒有公開的研究成果。
這些可都是瑰寶,如果能全部帶走,韓烽此行可謂是收獲甚豐了,
另外說來也真是可笑,韓烽在治療室的所作所為,看在板部恒一的眼里,全是這年輕人的努力和上進。
他更是吩咐下去,資料整理員可以定期定期去整理資料,卻不要頻繁的去,以免打擾到韓烽的學習。
時間就這樣一閃即逝,十四天時間過去了。
十五日下午,這是韓烽算好的日子,川谷六郎剛好從廠里得了暫時的半日假期,規定在晚上十一點之前重新返回廠房的集中宿舍休息。
兩人的會面照例是在一片荒無人煙的田野上。
見面之后,韓烽直接開門見山,“川谷,我這邊兒時機已經成熟,是時候準備動手了,你那邊怎么樣了?”
川谷六郎道:“沒有問題。”
預計劃的動手時間是韓烽和川谷兩人一起計劃好的,川谷六郎對此自然并無意外。
“只是……小次郎同志,我覺得你一個人去還是太冒險了,要不我和你一起行動吧,你怎么能把我一個人留在外圍,我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川谷六郎咬了咬牙說道。
“你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韓烽覺得欣慰,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對這個曰本人做的思想工作沒有白費,川谷六郎已經完全將自己當作最親密無間的戰友。
韓烽拍了拍川谷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你對我的了解可還不夠多呢,有你給我繪制的詳細圖紙在,小小的廠房困不住我。”
韓烽決心已定,川谷六郎知道自己。更改不了了,他一直將韓烽當作是國際共*主義的領頭人,也就是自己的上司加戰友,自然不會違背他的命令,只好苦笑著點了點頭。
“小次郎,那么你決定怎么做?”川谷問道。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你就在咱們說定好的那間客棧里等我的消息吧!今晚我想你可能不能睡了,或許即將等待咱們的將是一場大逃亡。
我會盡量把你偽裝成意外犧牲的樣子,至于你母親那里能不能受到撫恤金,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心,以后咱們組織同樣會想辦法給你母親送去錢,幫她渡過難關的。”韓烽說道。
“說這些做什么,我知道這些年我太狹隘了,我雖然是母親的兒子,可也是真理的孩子,為了自己的信仰大家都可以犧牲一切,如果有些事情實在事與愿違,我愿把這股遺憾化作對敵人的憤怒,和他們堅定地繼續斗爭下去。”川谷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里閃爍著光澤。
得,已經是一位活脫脫的堅定革命者了。
韓烽笑了笑,放下心來,拿著川谷換下來的廠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