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所有人都刻意隱瞞了詩君許安世遇刺的事情,不過世間就沒有密不通風的墻,消息還是傳到了詩君的耳朵中去。
就在鬧哄哄的太子樓客廳,桃子的身影從一群大漢中穿了出來,直接走到許安世身邊,附耳說道;“少爺,詩君女士要您有時間去見見她。”
許安世也知道可能是來自于老母親的擔心,便是點了點頭,桃子傳達完消息后,便離開。
這一點來說,桃子做的很好,她很清楚她在安和別墅區里的位置,她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什么事該聽什么事不該聽。
所以許安世在說正事的時候也沒有避諱過桃子。
許安世看了一眼手表,沒有很晚,詩君還是還沒有睡下,便是站起身,穿起大衣。
當在場的人看見許安世站起身來,每個人都回過頭看向許安世,搞得許安世有些尷尬。
“干什么?”許安世一陣茫然的問道。
眾人這時才回過頭去,做自己的事。
萬茜跟著許安世站起身,輕笑道;“安爺,要出去?”
“嗯,母親大人找我,我過去,你休息吧,不用跟著我了。”許安世點點頭后,擺了擺手示意讓萬茜坐下。
獨自一人在臨近深夜走出太子樓。
還有很多成群結隊的保鏢正鍥而不舍的巡邏著安和別墅區。
特別是聽聞了許安世遇刺的事件后,圍繞在太子樓的保鏢更多了。
不斷有人朝著許安世打招呼,雖然談不上困擾,不過許安世也都是象征性的點頭或者擺手打招呼示意。
隔壁棟,但也要步行個一分鐘左右。
詩君似乎早就知道許安世會前來,站立在大門口,那披肩很是淡雅,身上的旗袍似乎還沒有更換的準備。
許安世在路上就看見了詩君,便是抬起頭,招手。
詩君也是如此,微笑示意。
兩人走進屋里。
詩君的左右兩側都站著一名女子,看來是安排來照顧詩君的,不過既然詩君不介意,那許安世也不會過問。
她們都穿著很普遍的制服,像是民國時期大小姐的侍女一般,訓練有素,從她們的淡妝和微笑來看,看來她們不僅可以照顧詩君的生活起居,甚至可以保證詩君的安全。
因為她們身上的氣質和萬茜有些略微的相同,所以許安世斷定,這兩個姑娘肯定是萬茜找來的。
母子兩坐在了壁爐邊,已經添加了足夠助燃物的火焰不厭其煩的燃燒著。
詩君遞上一杯茶,是許安世的專用杯子,一個黑色磨砂杯。
許安世笑著接過,并沒有著急喝,只是有些抱歉的說道;“抱歉,讓母親擔心了。”
隨后許安世看向詩君像笑又不像的表情,看來詩君另有話說。
“坐在這個位置上,總有人不盼你好,這是應該的,也是你需要去承受的。”詩君很是謙和,仿佛這一切都是預料之中,仿佛這一切她都經歷過一般。
許安世從來都沒有質疑過詩君的教誨,當然每句話都放在心里,不過仍然還會有些疑慮,疑慮的是,許安世開始懷疑自己。
突然。
詩君掏出了個小黑盒子,上邊很干凈,一點灰塵都沒有,但是看著那盒子的做工非常的精美,像是古物一般。
許安世看著詩君的舉動,沒有說話。
詩君翻開那個精致的盒子,上邊有個非常艷綠的翡翠手鐲,看起來已經是很古老的東西了,但是光澤一點都不暗淡,反倒是有許多生機。
就算是不懂古玩的人來看,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價值連城的東西。
詩君看著許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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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茫然的樣子,便是呵呵一笑,拿起盒子里的綠色翡翠手鐲,遞給許安世。
“這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也是唯一的東西,我現在交給你,它如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