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詩君看著手鐲的眼神就能了解,這手鐲對于詩君來說極為重要,許安世小心翼翼的拿過,套上了手腕,怎知不管是尺寸還是樣貌都十分的契合,仿佛就是給許安世準備的一般。
見手鐲與許安世如此契合,詩君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她很清楚許安世一個懷舊的人,許安世并不會因為這手鐲的長相而嫌棄它。
“母親大人放心,我一定保管好它。”許安世認真的看著詩君道。
詩君輕輕的點點頭,將唯一需要托付給許安世的東西交到了他的手上,也算是自己了結了一個心愿。
“我知道你即將前往五魏城,年輕的時候我也去過,那里自古就是一個烽火狼煙之地,切記保護好自己。”詩君已經站起身,拍了拍許安世的肩膀。
擔心之意還是從詩君的眼神流露出來,許安世能夠生切的察覺到。
隨著許安世站起身,詩君給許安世一個擁抱,一個滿是母愛的擁抱,詩君從始至終都非常相信自己的兒子,相信許安世會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
“回去吧,這么晚了,也該休息了。”
許安世不好再打擾詩君,便是回到了太子樓。
太子樓內仍然熱鬧非凡,不過桌上多了幾瓶紅酒,看來眾人不查出刺殺許安世的殺手是不會罷休的。
不過許安世則是直接上了二樓,不理會客廳那一群大老爺們的吵鬧。
在自己的臥室中,桃子正在給許安世更換被單,見許安世一來,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怎么了?”
桃子搖搖頭,漏出了略微膽怯的微笑;“沒什么,我很快就好,少爺稍等一會。”
“沒事,你忙你的。”許安世留下一句話后,便朝書房走去。
從書柜上掏出一本自己經常看的書籍,上面還夾著書簽。
十幾分鐘后。
桃子出現在了書房的門口,看著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書的許安世,輕輕的敲了兩下書房門。
許安世抬起頭。
桃子輕輕的說道;“少爺,可以休息了。”
許安世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許安世輕微的點了點頭,擺手道;“你也休息去吧,要是樓下那幫人太吵,你就讓他們回去。”
桃子只是輕輕的點點頭,回過頭,見許安世沒有任何挪動。
便是停下腳步,再次看向許安世,支支吾吾道;“少爺。。。”
“還有事嗎。”許安世抬頭一看,有些疑惑。
“如果少爺還不休息的話,能不能跟我說說她。。。”桃子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心翼翼。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搖搖頭;“我不想再提及,你不是她,你也不像她。”
合上書本,許安世直接避過桃子,走入了臥室。
褪去衣衫,蓋上被子。
整夜,許安世都沒有合眼。
腦子里甚是雜亂,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么,就是毫無睡意。
這可能是大多數年輕人的通病。
一直到了耳邊有鳥兒的輕啼,許安世才轉向看著床頭柜的數字時鐘,不到七點,窗簾外的天才剛剛蒙蒙亮。
也沒什么早起習慣的許安世這段時間一直都很早起,說是早起,倒不如說是熬夜。
王毅和青梵似乎在太子樓呆了一夜,許安世下樓時,王毅正橫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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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梵睡得就比較溫文爾雅一些,只是單手托腮依靠著扶手緊閉雙眼。
有些警惕性的萬茜一聽許安世下樓,立馬就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