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十點左右,客廳上橫七豎八的擺放著三四瓶已經喝干的紅酒瓶,還有幾瓶未開。
是蕭長卿特意讓人送來的,對于蕭長卿和李青山來說,許安世家里的紅酒就跟兌了開水似的,食之無味。
許安世就更無所謂了,有人請喝酒,而且花的還不是自己的錢,有什么不好的嗎,現在的許安世更像是一個守財奴了。
距離蘇晚秋上樓睡覺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想必短時間內是不會醒過來的,蕭長卿只好打個電話給蘇漠北。
當蘇漠北得知蘇晚秋是在許安世家睡覺的時候,蕭長卿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要被破口大罵的準備。
只見蘇漠北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照顧好秋秋,便是掛斷了電話,連一絲緊張都沒有,眾人也是一愣。
與此同時。
五魏機場。
從私人飛機上走下來一名全身黑穿著的女子,高挑性感,甚至還有一絲嫵媚,身高一米七三,看她滿身的線條,體重絕對不會超過五十公斤。
女子從飛機下來,一腳踩到地面的那一刻起,身邊的黑衣保鏢立刻上前跟隨在她的身后,井然有序。
女子快速的將自己的黑長發束起,大晚上帶著墨鏡的她一點都不丟失了美感,反倒增添了許多干練的感覺。
踩在刻意鋪下的地毯上,前頭二十米左右已經有一輛林肯加長在等候著。
掏出手機,撥打了個號碼。
那個聲線,極其冷漠,仿佛不帶任何一絲感情;“我回來了,你在哪里。”
隨后,只是嗯了幾聲,便是掛斷,鉆入林肯加長中,隨風遠去。
電話那頭的人。
是蕭長卿。
擰著手機,眼神里出現了些許的恐懼。
已經有了些醉意的蕭長卿,慌張的看了一眼李青山和許安世。
兩人同時皺眉,李青山問;“你是接了個電話還是見了個鬼?”
“比見鬼還恐怖,蕭遙回來了。”蕭長卿支支吾吾的回應。
“我C。。。”李青山剛剛入喉的紅酒差點就噎了回來。
李青山抹了抹嘴,一臉震驚道;“蕭遙讓蕭老爺子派去外邊談事情去了嗎,聽說那個地方很亂。”
蕭長卿點了點頭,同意道;“蕭遙是什么人你不是不了解,那個地方再亂,她都能化險為夷,而且她正在過來這里的路上。”
李青山再一次哽咽,直接站起身,拉著許安世的胳膊道;“走走走,快跑,再晚就來不及了。”
許安世不但沒有起身,醉意慢慢的涌上腦袋,晃著腦袋,擺手道;“你們說的啥我一句話都沒聽懂。”
“蕭遙回來了啊!!!再不走真來不及了,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李青山一臉的焦急。
“不就是個女人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屋子里恐怖的女人多了去了。”許安世似乎是在說著醉話。
這句話一出,萬茜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黑的,林笑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過這蕭遙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李青山和蕭長卿這倆連白骨都不怕的少爺如此驚慌失色。
“安世,我跟你說,她不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魔鬼,魔鬼你懂嗎。”蕭長卿的臉色也微微發紅,原本也有些醉意的他,一聽到蕭遙的電話,立刻就清醒了不少。
許安世整個人葛優癱在沙發上,撥開蕭長卿的手臂,嘟囔道;“魔鬼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信她能活吃了我。”
李青山一臉的恐懼,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感覺褲襠一陣荒涼。
李青山和蕭長卿拿許安世沒辦法,只好度秒如年般的煎熬等待著蕭遙的到來。
將近半個小時左右。
許安世的房子大門門鈴被按響。
蕭長卿和李青山心里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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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咯噔。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擺擺手;“萬茜,開門。”
萬茜站起身,當萬茜開起門的那一刻,門外猶如暴風襲來一般,吹動著萬茜那純白的發梢。
萬茜和蕭遙兩個女人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對視著,氣場絲毫不減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