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白羽內心的感嘆。
“生命應該被善待,每一個來到這個世界的生命都難得可貴,世界上的每一個生命都是平等的。”
平田九郎不認可白羽的言論,堅持自己的理念。
“掠奪與殺戮,同樣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野蠻時代下,掠奪流露表面,通常經過武力。文明和平后,掠奪常在不經意間,通過各種規則與條例對下層人進行剝削。
只要存在階級,那就沒有平等一說,你是貴族,從來沒有看見掙扎在死亡邊緣的民眾有多么悲慘。”
白羽嘲笑道。
一個高門貴族,談論人權平等自由。
何等可笑。
聽見平田九郎這番天真的話,白羽為這個溫柔的人感到可悲。
平田家與葦名過灌輸在他腦海的各種思想,讓他成為一個被道德與規則所綁架的可憐人。
平田九郎不認可白羽的話,沉默不語,不再搭話。
這樣的氣氛僵持沒有多久。
又是一隊武士走來,這批人的穿著打扮出現很大的變化。
“你們是誰?”
一名武士走到兩人的面前,詢問道。
武士的目光一直在打量平田九郎的,視線中沒有白羽。
“你是平田家人?”
這么武士認出了平田九郎衣服上的平田家族徽,詢問道。
平田九郎點了點頭。
他雖然是平田家養子,但同樣具有繼承權。
受到葦名國的庇護。
面前這些武士,都是葦名國的穿著打扮。
“現在葦名城周圍充滿危險,平田家怎么會讓嫡系繼承者到處亂跑!”
武士抱怨道。
“我叫宗一郎,葦名國主的直屬武士。”
宗一郎自我介紹道。
“跟我們來吧,我帶你去平田家所屬地方。”
宗一郎伸手,打算帶著平田九郎回到隊伍里面。
忽然,他的手被一把刀鞘擋住,順著刀鞘望去。
宗一郎注意到一個年輕的人,穿著打扮像是一個武士,但絕不是葦名國的人。
“你是誰?”
宗一郎左手瞬間握住刀柄,一臉警惕的說道。
白羽沒有停手,反而手一抖,菊一文字則宗瞬間從刀鞘之中彈出,刀柄架在宗一郎的肩頭,刀鋒緊靠脖頸上柔嫩的皮膚。
“小子,你敢在葦名國跟葦名眾作對!?”
宗一郎身后的同伴注意到這個情況,發現宗一郎的交涉受到阻攔后,威脅道。
同伴被人挾持,其余武士紛紛拔刀相向!
“你們也稱得上葦名眾?”
白羽笑道,葦名國的確沒落了,一群連劍豪都不算的武士,竟然敢自稱是葦名眾。
這些人除了面前這個稍微有點實力,達到劍豪級別之外,其余的人都只能算一個普通的劍士。
歷史上的葦名眾,都是像蝴蝶夫人那樣的大劍豪。
每一個都具備強大的實力。
面前的這這些武士,在白羽的眼中都是烏合之眾。
“你……”
宗一郎感覺到極大的羞辱。
宇智波白羽所說的話,像刀子一樣插在眾人的心間。
“帶我去見葦名國主,他是御子,你們國主要求見到的人。我的任務是親手將他送到葦名國主面前。”
白羽說道。
他想要見一見葦名一心,那就要進入葦名城。
葦名弦一郎作為葦名一心的孫子,應該知道葦名一心在什么地方。
現今的葦名一心雖然十分年邁,但他的劍道造詣,卻越發的深厚。
“御子?龍胤血脈之人!”
宗一郎震驚道。
他作為葦名弦一郎身邊的護衛武士,當然知道御子所代表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