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呢?”
“去港口了,一會才能回來,有事叫我也一樣。”
秦瑯指了指案上的銀票,“剛才誰來過?”
“沒人吧?”
“剛才這里一直有人守衛吧?”
“我問問。”
張超出去一會,再回來帶了兩個軍官。
兩人表示,從秦瑯入城進到這牙城大都督府后院,他們就立即接管了整個大都督府的守衛。
“外面整個牙城都由程提督接管守衛了,這后院也全是我們的人,一個原來的人都沒留下。”
“我們一直在這守著,沒見人進出過。”
秦瑯臉上嚴肅起來,悄無聲息的把一萬貫錢送到他的書案上,現在看來對方不僅僅是來送禮的,還有幾分示威的意思了。
人家既然能悄無聲息的把銀票送到秦瑯的屋中書案上,還能讓外面重重守衛毫無察覺,那說明他們也有可能悄無聲息的取掉秦瑯的項上人頭。
雖然秦瑯相信,這不可能。
他剛才去赴接風宴,身邊最精銳的親衛也一直跟隨著不在此處。
“出了什么事?”張超看秦瑯臉色,也感覺不太對勁。
“有人到我書房留下了一萬貫錢。”
“什么時候?”張超驚問。
“就在剛剛,我離開之后,回來之前。”秦瑯冷聲道。
兩名隊正驚的汗水直冒,“屬下該死!”
秦瑯扶起兩人,“每人下去領二十軍棍,關一天黑屋禁閉。”
“謝三郎。”
兩個隊頭咬著牙起身,愧疚的去領軍棍了。
張超咬著牙氣憤的道,“他娘的,還真是膽肥了,敢玩這個。我馬上就調人搜查,碎剮了他。”
秦瑯再次打量了眼屋子。
“走,換個地方!”
秦瑯從大都督府換到了刺史府,可是他一進后院,親衛便從屋內搜出了一個匣子。
打開。
又是一疊銀票。
兩萬貫!
“警戒,護衛秦相!”張超如臨大敵,大聲喝令,頓時秦瑯親軍迅速向秦瑯靠攏,舉盾將他團團護在中間,摭的風雨不透。
“撤!”張超喝令,提刀開路,眾親軍端著長矛,提著橫刀,張著弓弩,護著盾牌手掩著秦瑯迅速撤出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