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退出”一個泡菜國的人站了出來,然后一臉鎮定的說。
他們死傷最為嚴重,偷渡過來的人,死了七七八八,就是以前埋的釘子,現在也暴露了八成,如果再跟著鷹國,他們這幫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再說一遍”德倫目光陰狠地看著那個人。
而那個泡菜國的人,看到兇狠的德倫,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鷹國拿我們當擋箭牌,持續到現在,你們鷹國的人損傷最低,看我們這些國家呢死的死,傷的傷。”
“老子不干了”那個泡菜國的人,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扔。
可就在這時
“嘭”
德倫看了看自己的手槍,帶著玩味地笑,“還有人想要退出嗎”
他把手槍往桌子上一拍,掃視了一圈,“我給你們退出的機會。”
可是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動了。
“嘭”一聲槍響,打起了整個戰役。
陳訓迅速安排著隊伍,張謙壓住了他的肩膀,“你在這守著,這一次我控前場,你握后軍。”
以前的每一次,陳訓都在最前方。
但這一次,身后就是他的媳婦兒和孩子。
他必須握住后軍。
“謝了。”陳訓拍了拍張謙的肩膀。
“打起來了。”云畫看著平靜的安以南。
安以南點了點頭,然后笑了笑,“不是一件壞事兒。”
任務
是任務
可是計謀。
也依舊是計謀。
而執子的人,卻不在戰場上。
外面好像大年夜放鞭炮一樣,一聲聲的槍聲,絡繹不絕。
這也就是深山,但凡出現在一個村莊里,都會造成一場混亂。
“你”云畫不知道怎么形容安以南。
她好像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會色變的人,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如果安以南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想要問問,是不是武俠看多了
就在這時,一隊人突然沖了進來。
而埋伏在邊上的隊伍,也一個個的走了出來。
“果然是你”德倫說著蹩腳的,他為了面前的這個男人,特意學了華夏語。
陳訓看了看他,“警惕性降低了。”
這么久,都沒有看出來是他,可不是警惕性降低了嘛
其實真不能怪德倫,陳訓自從發現對面的人是誰,他特意改變了風格,也增加了很多云筆和張謙的建議,這讓那邊的人,看不懂布局。
也打亂了他的猜測。
他們是對手。
對彼此的習慣都了如指掌,如果一開始陳訓就出手的話,他也能很快猜出和誰對弈。
“來華夏,該找我喝酒的。”陳訓黑著一張臉說道。
那邊的德倫笑了,“喝你們這邊的祭奠酒嗎”
華夏,一個很神秘的國度。
他為了陳訓,學了華夏語,了解華夏的歷史以及人文。